安慰啊......
她想了想,眼珠子溜溜轉,在大家沒注意到的情況下,出其不意的親了男人一口。
速度快之極,連慕北宸都沒感受到這吻的滋味,她已經結束了。
“不夠!
”
男人看着她雙頰通紅的樣子,薄唇勾起好看的弧度,微微噙着笑意,妖孽至極。
夏安心抿了抿唇,整個心被撥動得蕩起了圈圈漣漪,可卻嘴倔的哼了聲,“你别得寸進尺。
”
這裡是醫療室,醫護人員整整有幾十号,人來人往随時都能注意到這邊的動靜,真萬一被撞見他們在這打情罵俏,多丢人啊。
慕北宸才不管别人的眼光,出其不意的就将她打橫抱起,飛快的朝外面跑去。
夏安心吓得趕緊抱住他的脖子,啞聲道,“慕北宸,你要幹嘛呀?
”
男人輕笑道,“從昨晚到現在你還沒吃過東西,老公帶你去吃好吃的。
”
這話說出口,夏安心的肚子很是配合的響了起來。
确實是餓了!
“我要吃紅燒排骨,糖醋魚,還有粉蒸大龍蝦......”
夏安心從男人懷中直起身,雙手揮舞着的點着菜名。
慕北宸寵溺道,“行,都給!
”
遠遠的,還聽到夏安心幸福的咯咯笑聲。
......
主樓裡。
陸少棠就站在二樓的陽台上,将樓下的一幕收入眼中。
看着夏安心躲在慕北宸懷中笑得如此幸福的樣子,他的心微微有所動容。
從前他寡淡于男女情愛,可直到遇上了夏安心,他才知道這世上還有如此令人驚豔的女子。
夏安心不同于一般女子,她大膽而熱情,她自信而張揚,她對任何一切都抱着樂觀的态度,不管面臨什麼危機和困境,都能用自己的毅力去克服。
這種品行,就連他和慕北宸,也不見得能做到。
可這個女人,卻用實力證明了一切,女人不見得比男人差勁。
女人,也可以為自己開辟一片天,也能獨自自主,成為人人敬仰的人中之鳳。
遠看着兩人的背影逐漸遠去,陸少棠的思緒飄得很遠。
當年在中非受傷的那段時間,他究竟都經曆了些什麼,為何剛才隻是小觑了會兒,夢中又出現了那個女人?
陸少棠覺得有必要在上中非走一趟,他似乎是失去了一段很重要的記憶,而那段記憶,或許和女人有關。
今早慕北宸跟他說的話,他并非沒放在心上。
有關于滿滿的身世,他其實也懷疑過,可他害怕一切都是自己所想的那般,他真的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傷害過無辜女孩的清白。
“大白天的,思春了?
”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道調侃的聲音。
陸少棠緩緩轉身,一拳毫不留情的甩給了傅南晟,聲音酷寒道,“你當以為我是你?
滿腦子全是那些風花雪月之事。
”
傅南晟無辜道,“你可别亂說話,什麼風花雪月,我現在有老婆有兒子,你别給我瞎扣罪名,要是被雅雅聽到了跟我鬧,這兄弟真沒法做了。
”
陸少棠沒理他,“有事?
”
傅南晟摸了摸鼻子讪笑,“我老婆在問我,滿滿和你長得那麼相似,會不會是你遺落在外的私生子?
”
早上慕北宸就說這事,現在傅南晟又提,陸少棠内心無比的煩躁。
他又一拳砸在男人心口上,冷聲道,“怎麼不說,有可能是你的?
”
說完,沒多言,陸少棠轉身下了樓。
回去中非的事他必須加緊腳步,有些事不調查清楚,心裡這結永遠都解不開。
“什麼是我的,陸少棠你别亂說話。
”
傅南晟沖着他的背影狂叫,可惜人家鳥都不鳥他,很快就消失在他的視線中。
......
餐廳裡。
慕北宸吩咐廚師做了夏安心點的所有菜,原本是想出去外面吃的,又想着王宮裡的大廚來自于全世界各地,皆是星級酒店出身。
這些人的廚藝一流,在出去吃沒什麼必要。
等菜陸陸續續上桌後,慕北宸打開了紅酒倒進了高腳杯裡,然後遞到了夏安心面前。
夏安心看着布置溫馨的餐廳,内心裡一片感動,“怎麼好端端的想要喝酒了?
”
慕北宸回到對面的位置坐好,勾唇笑道,“偶爾的浪漫,是維持夫妻關系的重要源泉,我們最近都太忙了,沒什麼機會好好坐下來共進晚餐,剛好今天沒什麼事,可以放松放松。
”
夏安心聽言,内心暖暖的。
是啊,最近因為香宓夫人和白展望的事情,大家都忙得焦頭爛額,就算吃飯也都各懷心思,真正能好好坐着品嘗美食的機會真的太奢侈了。
“所以,為我們今天的放松,幹杯!
”夏安心舉起了酒杯,笑着和男人碰了下。
“幹杯。
”
男人端起紅酒就要喝,餘光卻看到安心喝得那麼急,眉心一蹙,忙制止道,“慢一點喝,這酒看似度數不高,但後勁足,喝太急酒勁兒也來得快。
”
夏安心龇牙道,“就算醉了,不還有老公麼,老公在,我不怕。
”
慕北宸看着她如此嬌俏可愛的樣子,心髒像是破開了個口子,有股暖流強勢湧了進來,填充滿了他整個兇腔。
一時情緒難控,就這樣昂頭将杯中紅酒喝了幹淨。
“好,有老公在,今天随你放肆。
”
夏安心咯咯的笑了起來,這回換她主動幫男人倒酒,也不知道是心情問題是真的開始有醉意,就這樣撇嘴道,“答應我,以後不管出什麼事都不許向别人低頭,你是誰啊?
那可是南國的國主南龍骁,一人之上,萬人之下,像你這樣的男人,脊背應該要挺得直直的,沒有人可以将你扳倒。
”
說到這裡,她來到男人身後,整個人趴在他的肩膀上,緊緊的将他抱住,“你這樣子我心疼,心疼死了。
”
她的嗓音軟軟糯糯的,還帶着難掩的梗塞,聽得慕北宸也跟着心疼起來。
他大手一撈,直接将夏安心給扯到了膝上,柔聲道,“我沒向周民生低頭,我隻是跟他談了場交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