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朝停機場走去。
嚴森這座農莊雖然偏僻,但占地面積大,不僅有實驗室,還有一個私人停機坪。
上了飛機後,兩人直朝目的地趕去。
白韓川就住在A國某個城市,一個深山老林。
當夏安心站在這座木質雙層小木屋前時,有種闖入了原始社會的視覺感。
四周圍着籬笆,院子裡種着兩棵桃樹,屋檐上挂着一個鳥籠子,裡面住着一隻鹦鹉。
一靠近,鹦鹉就熱情的打起了招呼。
“你好啊,川哥...”
夏安心:“.....”
她轉頭看向嚴森,“森姐,舅公就在這裡多久了?
”
“七年了吧。
”
“不是吧,那他一個人住在這裡不怕嗎?
這深山老林,野獸已經不少吧?
”
“是不少,但是我爺爺兇啊,關鍵他在四周都挖了陷阱,野獸不敢靠近。
”
嚴森說完,指了指夏安心站的位置,“你在往前邁上一步,那就是個陷阱,掉下去不死既殘。
”
夏安心低頭一看,吓得趕緊後退兩步。
“所以啊,來這裡别到處跑,我爺爺以前在戰場厮殺過,最擅長挖這種陷阱了。
”
嚴森摸了摸鼻子,擡腳一邁,從陷阱上跨過去。
夏安心順着他的腳步,也一起走進去。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屋。
突然,一個削瘦的身影從裡頭竄了出來,亮閃閃的東西一閃而過。
夏安心眯眸,微微側身避開。
哐當一聲,一枚飛镖插入了對面的木樁上。
“不錯啊,竟然能避開我的飛镖!
”
一個留着山羊胡的老頭,雙手抱兇的看着夏安心,眼底全是警惕。
“爺爺,我來看您了,瞧瞧,我給你帶了什麼好東西。
”
嚴森将手裡提的袋子放下來,打開。
當白韓川看到裡面的東西後,兩眼放光,“你小子,從哪裡整來這麼多好酒,哇,這可是有年份的高粱酒啊。
”
白韓川提着酒摘掉了蓋子,直接端起來品了一口。
喝完,滿足的發出了一聲謂歎。
“好酒!
”
“原來舅公喜好喝酒啊!
”
夏安心沒想到,就一口酒能把老人家迷成這樣。
早知道,她就把自己珍藏好幾年的上等佳釀,一起帶來孝敬他老人家了。
“你這個丫頭是誰啊,誰是你舅公,你可别亂叫,我沒這麼大的侄女。
”
白韓川放下酒瓶,來到夏安心面前圍着打量。
“啧啧,阿森啊,這該不會是你從哪裡拐來的媳婦吧。
”
“舅公,您真是我舅公,我是白蘇的孫女呀。
”
夏安心為證實身份,将那張合照拿出來給他看。
白韓川眯着眼睛打量了好久,狐疑道。
“白蘇,我妹妹?
”
“是啊,白蘇是我外婆!
”
說完,白韓川拍了下桌子,怒道,“胡說八道,白蘇才十八歲,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孫女了,你休想糊弄我。
”
夏安心懵了下。
外婆如果還在的話,也有七十幾歲了吧。
怎麼到了白韓川口中,竟成了十八歲的小姑娘。
“舅公,您今年多大啊?
”
白韓川伸出了手指頭,然後摸了摸梳理得油亮的頭發,說道,“三十八。
”
三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