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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77章 還是心軟了

  而她也隻能苦笑一聲,她現在也不知道是要怪她娘,還是怪自己,或者都是怪,因為她是她娘生的啊,有那麼一個自私的娘,她又有好到哪裡去?

  所以她與她的無恥與自私都是從骨子裡面出來的。

  所以不管是小青還是三月,她們才是一路人,而她卻不是。

  所以不管怎麼走,她們都是走不到一處,也不可能走相同的路。

  她再是将手放在自己兇前,也是摸着到了那幾張銀票,将桌上的那些包子什麼的,都是塞在自己的包袱裡面。

  人都是走了,她還呆在這裡做什麼,在這裡花銀子嗎?
她還想離開這裡,給自己找一個好的營生,要是被人知道,等着她的可不是什麼富貴,而是被賣。

  她都已經被賣了一次,還想要被賣第二次嗎?

  而當她出來時,就看到有幾個人向她這時走來,她連忙的向一邊一躲,而那幾個人也是離此地越是近了一些。

  “我剛才好像看到了小黃了?

  小黃大哥說着。

  他們才是都是從牢裡出來,就沒有一個好的,個個都是跟要飯的一樣,但是不管怎麼樣,他們也真的就是劫後餘生,也是大難不死,這後面必也都是有後福的。

  隻是他們壓根就沒有想到,等到他們回去之時,等着他們的可不是什麼好事,而是無家可歸。

  而他們走後不久,小黃這才是抱着自己的包附走了出來。

  “唉,你等等。

  突然的,有人在身後叫住了她,也是讓小黃的步子踉跄了一下,然後瘋了一樣的向前跑着,而她一跑,那人見狀也是跑。

  這一個跑一個追的,一個打死也不停,一個跑死也不休息。

  直到跑到了一處死胡同之内。

  前方無路,而退後又是不行。

  小黃抱緊自己的包袱,也是顫着身體,不時向後面退着,而她認出來,這好像是那個客棧小二啊,可是這小二追她做什麼,她什麼也都是沒有做過的啊。

  銀子她不是結過了,她也沒有多拿客棧一條線。

  “我說,你跑什麼?

  小二喘着氣,這氣也都是要跑的沒有了。

  “那你追我做什麼?

  小黃都是快哭了,她再是抱緊懷中的包袱,心想着,這人不會是知道,她身上還有的二兩百銀子的事吧,可是她也是露什麼财,這些人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你不跑我能追嗎?

  “你不追我能跑嗎?

  兩個人就這麼在跑和追之間,争論了半天的時間,可還是沒有論出一個所以然出來。

  這也就是缺心眼,遇到實心眼才會發生的事情。

  真不知道他們在這個時,争這些做什麼,有什麼好争論的?

  小二從自己身上拿出了一樣東西,搖了搖,“這是有人給你的。

  “給我?

  小黃指了指自己的臉,“給我什麼,誰給我的?”

  誰還會給她東西,難不成這是她掉的不成,可是這也不是她的東西。

  “那些貴人給你的。

  小二将東西放在了地上,“你自己拿啊,”說着,他再敲了敲自己自己的肩膀,嘴裡也是嘀咕着,“一個姑娘家的,怎麼這麼能跑的?

  如果不是那位貴人給了他五兩銀子,讓他将這個送給她,他這腦子有病才跟着跑了這麼久。

  又不是什麼天仙美女,他幹嘛追她去。

  而小黃在聽到貴人兩個字之時,就已經知道,那些貴人是誰了?

  是不青,而這些,是小青給她的?

  可是,她不明白,為什麼她不親自給她?

  而後她再是想起,可能人家就連她的面,也都是不曾想過要見

  她連忙的走了過去,也是将地上的那個小包袱撿了起來。

  然後她坐在一邊,将包袱放在自己的腿上,再是打開。

  包袱裡面放着的,好像是幾件衣服,還有……

  一張銀票。

  一張五百兩的銀票。

  正是五百兩的銀票,加上她身上有的,都是七百兩了,而有了七百兩,她哪怕這一輩子什麼也不做,也都是可以過到很好。

  可是……

  她突然抱住了包袱,也是将自己臉埋在包袱裡面,就隻有肩膀不時在抖着。

  而外面的那些叫賣聲也是多了起來,隐約也能聽到那些人的聲音。

  平平凡凡,平平淡淡。

  一如平常一般的,從未因有一人變過。

  馬車裡面,小狐狸已經縮到一邊的被子上面睡着了,烙衡慮摸摸它的小腦袋,“你不是不管她,怎麼的還會給她銀票?

  沈清辭睜開了雙眼,

  “我也不知道。

  “可能……”她突也是想到了什麼?

  至于這些要怎麼說呢?
畢竟一起落過難的,就看在那些落難的日子裡。
這也就是她唯一可以給她,但也是隻于限于此。

  三月她是可以安排,畢竟這是她曾今答應三月的,而且三月的本性純良,她能将她留在身邊。

  可是小黃不成。

  貪婪自私就是她的本性。

  而她身這自是不留此種人。

  而有了那些銀子,不管小黃人在哪裡,都是可以過到不差,可以給自己買上一棟宅子,像是她們在黃揚村那裡,也不過才是兩百兩的銀子,就可以底氣十足,而小黃已有七百兩,這七百兩足夠她買了宅子,再是買上幾十畝田,去當一個地主婆了。

  至于日後活着如何,那麼也就隻是小黃自己的事情了。

  沈清辭揭開馬車的簾子,這簾子剛是一開,好像就有一路熟悉的泠風而來,也是将小狐狸身上的白毛給吹的亂了一些,小狐狸可能也是感覺到了冷,然後它爬了起來,也是躲到被子裡面去了。

  烙衡慮拉過了被子的一角,也是蓋在它身上,小狐狸這才是睡的舒服了。

  沈清辭回頭看了一眼被子。

  這是雪山出生,雪山上面長大的,又是長了一身的毛,她都是沒有說自己多冷的,這長毛的到是先冷上了。

  她再是趴在馬車窗上面,不時的望着遠方,這種加着雪冷的風,她也隻是在長臨才是見過,因為那座雪山,所以那裡的風,一年四季都是如此。

  而那裡的人祖祖輩輩的,也都是生活在那裡,所以他們也都是習慣此地,也是有了自己的風土人情,一方的水土養活一方人。

  果真的,烙衡慮說對了,雪山也不是随便就能去炸的,也不是她弄些火藥,就将人家的山給炸了,搞不好,真的影響到此地的地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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