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21章 那是我家夫人
長青聽着,其實已經肯定了,這就是夫人所說的那一戶人家的。
而這一戶人家所做的,也是讓他的心裡十分的欣慰,這十幾年如一日的,都是給個人掃着墳,也是燒着紙錢,這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所以這鄉民都是淳樸,也都是老實的。
“這就是牛嬸子家裡了。
”
年輕的漢子指了一下面前一個新打的朱紅木門,也真的就如年輕漢子所說的那樣,這牛婆子的家中确實是十分的殷實,裡面也都是三間大瓦房的,還有新蓋着的意思,門口也都是打掃的十分的幹淨,就連一片的葉子都是沒有,可見這也是一個幹淨的利落的人。
還沒有等到了長青動,那年輕的歎子早就已經上前,也是拍起了牛婆子家的大門。
“嬸子,嬸子,你快出來,你家裡來了客人了。
”
“來了,來了。
”
牛婆子連忙的走了出來,也是打開了門,可是一見長青,心頭不由的納悶,也是暗自的思量着,這是哪裡來的貴客的。
“請進請進。
”
她必竟是大戶人家出來的,這待客的禮數,到也不同于一般村人,她連忙的将人迎了過來,而基本的察言觀色的能力還是有的。
雖然說她并未見這這個男人,不過觀這男子的面相,到也不是一個的惡人,而且全身上下也都是有着一股子正氣,絕非是那種大奸大惡之人。
牛婆子連忙的将人迎進了屋裡,也是倒上了茶,雖然說都是一些粗茶,不過長青這麼久以來都是沒有喝過水,所以也是口渴的很。
他也是沒有嫌棄的端起來就喝了一口,結果這一喝這下,到是發現,這茶葉是次了一些,可是水卻是好,所以泡出來的茶,到也是有些味道的。
他一連喝了五杯,待是解了渴之後,這才是擡起看着牛婆子一家人,而他們一家都是站在那裡,也是不敢坐,就隻有他一個人坐着,然後又像是牛飲一般,連喝了五杯的茶水。
“哦,你們莫要害怕。
”
長青不由的一笑,他感覺自己的臉長的挺好的,也是挺和氣的,而且也是很愛笑,不然的話,公子也不會獨讓她過來,不就是怕吓到了村民。
要是長更那個死人臉過來,可能都是要将小孩子給吓哭了。
“坐吧,”他指了一下對面的椅子。
不要怪他的反客為主,他若不讓這些人坐,可能這些人也是沒有一個敢坐的。
而他說完,其它人這也都是坐下,可也都是眼巴巴的看着他,卻都是不敢說話,畢竟他這一身的戎氣與殺氣,也都是一直有的,不似是村民那樣的憨厚。
“我隻是受人之托。
”
長青從自己身上拿出了一張銀票也是也是放在了桌上,“這是一千兩的銀票,你們先是拿着。
”
而他這麼一出手,也都是将牛家人給吓到了。
這平白無故的,哪有白送銀子的道理,而且這可是不是十兩,也不是一百兩,而是一千兩啊,而在他們這村子裡,十兩都是夠一家子人過上好幾年第好日子,就更不用說這一千兩了。
“請問這位公子,您是受何人之托的?
”
牛婆子這先想到的是不是自己以前的主子,隻是,她都是從主家回來了,而且當時的老夫人,夫人待她也都是一般,不可能再是給他送銀子。
而她也深知一句話,那就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一千兩的銀子不是那麼好拿的,如果真的要拿什麼東西換,那麼這銀子他們不要也罷。
他們隻是想要在村子裡安甯的生活下去,其它的,真的也别所所求一。
富貴多了,也就危險多了,看那些大戶人家的,哪一家不是,對不對?
“是我家公子。
”
長青再是給自己的倒了一杯茶,而後咕嘟的也便是喝了進去。
“你家的公子?
”
牛婆子真的不認識什麼公子來着?
。
“對了,”長青過才是想起自己說的偏差了,他們不認識公子那也是相當的。
“我家的夫人是沈清辭,就是以前在村子裡跟着我們已故老夫人生活了四年的那個孩子,你們可是記的?
”
“是清辭?
”
牛婆子一聽沈清辭的名子,都是被吓到了,怎麼可能有不知道,怎麼可能不想,也怎麼可能忘記,那孩子,可真的就是她這輩子最大的心疼啊。
“清辭現在怎麼樣了,她還好嗎?
”
“恩,挺好的,”長青想起沈清辭的那雙手,啧,點石成金,就是如此,現在還能不好嗎?
爹是衛國公,大姐夫是小俊王爺,嫂子可是林尚書家的女兒,自己又是朔王妃,再是加上那一雙手,就連聖上都是敬她幾公,這京城裡面哪個女子能有她如此身份的,她都是不用向别人行禮,而其它的女眷見到了她,品階可都是比不了,就加聖上的公主也都是未必會有如此的身份?
可是她卻是有了。
“那就好,”牛婆子雙手合十的,不進的說着阿彌陀佛,她哪怕是在做夢都時候,都是想要那孩子好啊,這幼時都是受了這麼多的苦,以後一定會一生的都是平順的,對嗎?
而聽着長青的說的,她也是聽出來了,那就是清辭嫁人了,也是難怪,她現在的年紀她都是十八了,早就應該嫁人了才對了。
長青再是将銀票往牛婆子的手中一塞,“這是我家公子特别感謝你們的,謝謝當年你們對于我家夫人的照顧,如果沒有你們,我愛的老夫人也不可能平安的下葬,也是謝謝你們這幾年來一直都是沒有未忘記過她,還會給她掃墓燒紙錢。
”
長青說完,站了起來了,也是深深的向着牛婆子一家作了一揖。
親人有時也都是未必能做到如此,更何況還是沒有皿緣關系的陌生人。
不要說給了銀子,這天高皇帝遠的,能做到哪一點,也是全靠個人的良心的。
“不敢不敢。
”
牛婆子都是有些手足無措,這是應該的,當年清辭給我們……
我知道,長更打斷了她的話,他還是那和話,給不給已經是過去了,這辦事,也都是全靠個人良心。
“這一千兩銀子他給了他們,隻是希望,他們可以繼續照顧他家老夫人的舊墳,哪怕隻是一個衣冠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