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揚不顧禮儀,拍案而起,氣的想咬人,“你讓她負責收購,五皇子,糧草收購是大事,豈能兒戲,你若執意如此,到時她空倉而歸,到時你無法交差,你如何向皇上交待”
他絕不是擔心唐墨的人身安全,那個不需要他操心;。
最新章節真正讓木清揚擔心的,是萬一跟木香那女人對上,她純粹是屬于厚臉皮的作派,隻怕到時,他所有的計策都沒法用上。
跟講道理的人,可以講道理,跟不講道理的人,你如何講道理?
唐墨呼出一口濁氣,站起來,輕松不少,“本王怎麼交差,這就不必木公子費心了,你要想的,是如何從襄王妃手裡占得便宜,這才最要緊的事”
他做夢去吧木香那丫頭,從裡到外,從上到下,都是一副守财奴的嘴臉,并且在做生意這一方面,她具有獨特的魄力與敏銳的觀察力,往往能在行動中取得先機。
經商,講究的,不就是一個先機嗎?
木清揚感覺他這兩日大兇之兆,這個氣完了,那個又登場,誓要把他氣到死為止了。
此時,他已經完全想不起來,還有個妹妹,正在那女魔頭手底下吃苦受罪。
何安趕着馬車,回到襄王府門口是,從他們站着的位置,遠望,可以看見太子府一處閣樓的二樓。
彩雲跟木朗先下了馬車,木香在後。
下了車,嚴忠對她打了眼色,示意她往那處閣樓看。
黑夜中,站在樓上的人影不難辨認。
木香遠遠的對他招招手,手唇語對他說了四個字:我還活着
樓上的男人,手裡似乎握着酒杯,在讀懂那四個字的成語之後,手腕一抖,酒液差點傾倒出來。
唐昊猛的抓住圍欄,力氣過大,硬生生将木欄掰下一塊來。
好很好看來普通的暗士死士,對她沒多大用處。
其實那一批人并不是死士,而是太子府上的侍衛,死士太珍貴,他舍不得用。
以他的推測,殺一個村姑而已,十幾個侍衛,完全夠了;。
哪成想,這女人竟使陰招,利用風速下了藥,等到他派去的人,找那十幾名侍衛之時,他們拉肚子,已經拉到腸子都要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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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重點,最關鍵的,也是最讓他擔心的,是少了一個人。
肯定是被他們抓到了。
唐昊倒是不擔心那人供出自己,供出太子,代價太大,他府中的侍衛,都有把柄在他手中握着,所以即便是最普通的侍衛,他也有辦法拿捏他的軟肋。
“殿下,您怎麼一個人站着,臣妾給您唱曲可好?
”舒良娣扭着纖腰,出現在他身後,一雙如若無骨的小手,攀上唐昊的肩,慢慢的,滑到兇口,摸索着前面的扣子。
唐昊一把抓住她作亂的小手,聲音的不出喜怒,“你身子有孕,大夫說了三月之内不可同房,回去休息吧”
舒良娣輕輕靠在他後背後,吐氣如蘭,“殿下,臣妾隻想服侍殿下,讓殿下高興,讓殿下舒服,臣妾會很小心保護咱們的小皇子,臣妾用别的地方,一樣可以讓殿下舒服,殿下相信嗎?
”
今日,她偷聽到太子府中一位從青樓來的hua魁,跟婢女私語,隻說為什麼男人都喜歡逛青樓。
原因并不難猜,因為青樓女子,可以做很多家中夫人不能做的事。
唐昊眉毛跳了跳,顯然被她說的内容有了興趣。
男人嘛,食色性也,哪個男人不愛美人呢
唐昊在外,從不輕易表露這一點,每次官員塞美人給他,他總是半推半就的答應下,顯得很無奈似的。
可實際上,他比誰都喜愛,否則,他的後院也不會有青樓女子進入。
舒良娣抓住機會,扶着唐昊躺在美人榻上。
然後對着唐昊妩媚一笑,輕輕的彎下身子,将頭埋在了他的腿間……
樓上紅燭帳暖度**,樓下伊人鳳目含淚;。
上官芸兒拳頭緊緊攥着,狠狠的掐入掌心。
旁邊的婢女,低聲勸道:“娘娘,夜深露重,還是回去歇息吧”
上官芸兒身子不動,視線卻轉開了,不再看那個肮髒的地方。
她忽然長歎一聲,看着身前波光蕩漾的池塘,低喃道:“紅豆,你說……良舒娣比本宮美嗎?
”
被喚作紅豆的小宮女,趕忙低下頭,“娘娘莫要動怒,良舒娣那樣的身份,怎能跟娘娘相比,她不過是個四品小官家的庶女而已,娘娘,您可是上官家的千金,她連您的一個頭發絲都比不得”
上官家,多麼響亮的名字,曾經,未出閣的上官芸兒,因美貌與才氣,吸引無數青年才俊的傾慕,到府上求親的媒婆,更是将上官家的門檻都快要踏爛了。
她跟太子的婚事,是皇後主張,皇帝賜婚,容不得異議。
本以為嫁入太子府,輔佐太子,是既榮耀又體面的事。
等到有朝一日,太子登基,她就是名正言順的皇後。
可是,她所有的美夢,在嫁進太子府之後,全部破碎了。
太子唐昊,根本不似外人看到的,勤勉正直,他的内心,比誰都陰暗。
不止如此,他對美人,有一種近乎偏執的嗜好。
她不止一次,聽身邊的婢女回報,在太子下榻良娣側妃的房中,聽見怪異的聲響。
府裡不起眼的侍妾,更是三天兩頭的消失。
當然,這些事,都由太子府的管家,丘總管一手管着,連她這個太子妃都被下了禁令。
說起丘管家,此人的存在,讓上官芸兒十分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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