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人氣的啊,又要上去拖她,“你傻了吧,這有什麼好看的,走,快跟娘回去,回頭他們動起手來,再誤傷了你,到時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不走,就是不走,好不容易看到她要浮法,我怎麼能走呢,”她已經置身這一團漩渦了,哪裡還走得了。
唐鑫悄無聲息的站到唐焱身邊,揮手招來兩府的侍衛,護住他們二人。
唐焱轉頭瞪了這個弟弟一眼,如此關鍵的時刻,他不去站立場,卻跑來守着他一個廢人,這不是蠢,就是沒腦子。
唐鑫萬般不情願的,再一揮手,分出一大撥侍衛,護在了木香身前。
唐墨跟木清揚因為坐的比較遠,被衆人隔到了戰圈之外,倒還是那副安逸漠然的樣。
木清揚陰冷的笑,“你說說看,這一回,她的困局要如何可解?
”
木香跟唐焱對望一眼,動用了死士,看來是非要置她于死地不可了。
窦皇後此時是不會下任何命令的,她隻用一種埋怨的眼神,看着木香,“你太沖動了,縱然再生氣,也不該對她動粗,萬一出了人命,那可是要以命抵命的,來人哪,先将襄王妃壓入鳳臨台的天牢,等事情弄清楚了,再定罪也不遲”
有了皇後的命令,那些死士,朝着木香越圍越近,大有,她若不聽勸,便要動武的架勢。
說
賢妃噙着得意的笑,“皇後有懿旨,你們都站着不動,是想抗旨不遵嗎?
”
嚴忠拔出劍,往前跨了幾步,護在木香身前,“我看你們誰敢,事情還沒有定論,這桌子也不是我家夫人掀翻的,人又不是紙做的,她吐了皿,怎能怪到我家夫人頭上,皇後娘娘,你這樣做,又是什麼意思?
”
窦皇後清冷一笑,“你要問本宮是什麼意思?
你又算是什麼人,也敢如此質問本宮,真當本宮跟皇上奈何不了你們嗎?
本宮也不是現在就要定她的罪,不過是例行詢問罷了,襄王妃若是真是無辜,大可不必擔憂,到時本宮自會還你們一個公道,來人,帶下去吧;”
木香深知,此時萬萬不能跟這些人下去,一旦脫離現在的保護,跟着皇後的人去了天牢,絕對沒有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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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會傻到,用自身的安危,去換取一個信任。
她對嚴忠打了個眼色,嚴忠點了點頭,正要發信号,隻見鳳臨台的入口又湧進來一批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一襲金黃色衣袍的老男人。
而在他身後,三步之外,走着的男人,氣質非凡,雖是走在皇帝的身側,但氣質卻絲毫不減。
人中蛟龍,指的可不光是皇子,如赫連晟這般的人,即便是皇子站在他身側,也要遜色幾分。
“這又是怎麼了?
不是賞hua遊樂嗎?
怎麼亮起刀劍來了,皇後,賢妃,你們倆個給朕說清楚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唐皇邁着寬闊大步而來,挺着略微發福的肚子,朝着主位而去。
皇後神情忽然變的頹喪,雙肩也垮了下來,整個人的氣勢一下就蔫了。
她跟賢妃二人,連同在場的諸人,一同跪下請安。
這事由皇後說不合适,賢妃雖然跟皇後不合,但在對付木香一事上,她倆卻是極有默契的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皇上,窦大人家的長女,窦寒煙跟襄王妃起了争執,兩人因比試輸赢發生了口角,襄王妃失手将窦寒煙打死,在場的諸位都是見證,皇後娘娘也是秉公處理,并未問罪,隻是說了讓侍衛把襄王妃收押,等過了堂,問過罪,再回禀皇上”
皇後身邊的總管太監,此時也開了口,“禀皇上,賢妃娘娘說的不錯,奴才等都是親眼所見,襄王妃掀了桌子,砸中了郡主,吐了好多皿;。
”
唐皇雖然身體有些浮腫,但腦子還算清醒,他走到主位上坐下,似是而非的笑了,“哦?
人死了沒有?
”
“這……”老太監看了眼皇後,也不敢說的太過,隻能如實回答,“還沒有,太醫正要全力救治,情況不太好,說是傷了心脈,隻怕是……”
自然不能活,别說窦寒煙有事,就是沒事,也萬萬不能再讓她活下來。
心脈有沒有傷,這也不重要,找個内力雄厚的高手,隻需在她的心口稍稍動個手腳,震傷心脈一說,便成立了。
唐皇銳利的視線,掃過皇後,“也就是說,人還沒死,你們就迫不及待的定罪,皇後倒是很心急啊”
赫連晟靜靜的走到木香身後,今日他穿了一襲紫金蟒袍,貴氣與霸氣并存。
木香回頭沖他淺淺一笑,“你來啦”
她的男人,總能在關鍵的時候出現,是心有靈犀,也是關切倍至和結果。
赫連晟盯着她,看了好一會,才嗯了一聲,隻一聲,便說明了一切。
唐焱悄悄把唐鑫拉到一邊,他這個皇弟,太沒眼力見了,正主來了,你還不趕緊閃一邊去,當心惹怒了正主,沒逮着狐狸,還惹的一身騷。
赫連晟以絕對占有的姿态,護在木香身前。
紅葉看在眼裡,笑了笑,也退到了一旁。
嚴忠跪下,“屬下保護不利,讓夫人受驚,請殿下責罰”
“你的賬回去再算,”赫連晟懶得看他一眼。
他不是怪責嚴忠,他是怪責自己,早知今日皇後的宮宴,就是一場鴻門宴,千不該,萬不該,讓夫人獨自前來,多險哪,他若是遲來一步,即便這些人帶不走木香,也會引發一場皿戰。
木香抓着他的手,“你怪他有何用,要怪隻能怪我手勁太大,随便掀個桌子,就能把一個活生生的人,砸到吐皿。
相公,為妻的手勁,真有那麼大嗎?
皇上,您倒是說說看,這事邪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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