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大跌眼鏡,前腳死了人,還被扣上殺人的罪名,眼看着就要問罪,關進大牢,後腳她卻抱着烤雞在啃,一臉事不關己,惬意悠閑的模樣;。
說
這心,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紅葉見所有人看過來了,不得不提醒這兩個無處不秀恩愛的人,“快别吃了,皇上在問你們話呢”
木香咬了一口外酥裡嫩的烤雞,這烤雞是按着她說的法子烤制的,按着現代做烤鴨的手法,用薄鐵皮制了個大箱子,底下放入真正的果木,是那種有十幾個年樹齡,又經過處理的桃樹,梨樹。
說,一定要好評
這雞肉也先用香料腌制過,再放鐵箱子裡,文火慢烤。
赫連晟也不知什麼時候回家去拿,竟還是剛出爐的,她當然得趕在熱的時候吃,不然等到放涼了,便失了酥脆的香味,不中吃了。
見她顧不上說話,赫連晟代為回了唐皇的話,“皇上,此事根本就是莫須有的罪名,我家夫人根本沒有内力,如何能震碎一個人的心脈,再說這桌子,頂多不過二十斤,即便是迎面砸下來,也頂多砸傷砸破頭而已,如何能砸到心脈?
簡直是一派胡言亂語。
”
唐焱一手撐着桌子,晃晃悠悠的站起來,“父皇,兒臣當時坐的最近,兒臣也隻看見桌子飛出去,并未看見襄王妃出手掀了桌子。
”
他這會不是裝虛弱,是真的虛弱了。
本來精神就欠佳,加之又吹了這麼久的冷風,身子已經微微發熱,臉也不似之前那麼白了,透着一絲不正常的紅;。
唐鑫比較擔心他的狀況,“四哥,這裡的事你就别管了,來人,送四皇子回儲。
”
“焱兒還好嗎?
太醫在哪?
還不趕緊送四皇子回府,好生照料着,若是出了丁點差池,朕砍了你們的腦袋”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唐皇又怎能一點都不擔心他。
“咳咳,多謝父皇挂念,兒臣沒事,都是老毛病了,”唐焱彎着腰,咳的厲害。
窦皇後一副慈母關切的神情,“快去本宮宮中,取一盒千年人參,送到四皇子府,身子不好,就該多補補,現在雖已是立春之後,但寒氣甚重,往後伺候四皇子的人,也該格外謹慎,出門多帶件披風。
”
“多謝娘娘關心,兒臣明白了,”唐焱低頭謝過,在低頭之後,無人發現之時,表情卻有些古怪。
木香瞄了眼唐焱的穿着,故意飚高了嗓門,戲谑道:“你若再多穿幾件,就成球了,倒是皇後娘娘的人參不錯,既然皇後宮中多的是,給一棵未免太小氣了,怎麼說也得給十棵,才顯的出誠意,娘娘不是很擔心四皇子的嗎?
你瞧瞧他,站都站不穩了,想必娘娘是不會心疼十棵千年人參的,對吧?
”
赫連晟來了,她原本就不擔心自個兒的處境,現在就更不擔心了,隻管坐着吃她的美食,說她的風涼話。
皇後跟太子這位子也做的夠久了,她一直沒騰出手來整治她們娘倆。
不過,既然他們先出手了,她再還手,也算師出有名。
呵呵,未來的幾日裡,皇宮可要大亂。
她會搬着小闆凳,坐等看他們是如何的下場
窦皇後心裡那個滴皿啊千年人參,又不是菜園子的大白菜,真正的千年人參,都是進貢的珍品,千金難求,她一下就要去了十棵。
唐皇斜了眼皇後,“既然你宮中有那麼多人參,送與焱兒十棵,也不為過,來人哪,去皇後宮中取十棵人參,送去四皇子府”
事情到了這一步,窦皇後打腫了臉,也得充胖子,“這是自然,四皇子的身體重要,隻是……皇上,咱們現在說的是襄王妃殺人一事,您看,該如何處置才好;”
唐焱被木香那句,快成球了深深刺激到,他确實很怕冷,穿的似乎多了些,但也就比赫連晟多了一個厚外套而已,有幾個能跟赫連晟比,天生不怕冷。
那也不至于成球吧
“父皇,兒臣先告退了,”唐焱被傷的不輕,看來要好好回去照照鏡子,整理下他的儀容,即使命不久矣,他也萬不想成穿成球啊
唐鑫有些埋怨的瞪了眼木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在唐焱走後,唐皇繼續摩挲着手中的暖壺,“襄王妃可有話說?
”
木香站起身,接過赫連晟送來的濕手帕,擦過嘴,又擦幹淨手,再喝一口茶。
木清揚萬分無語的看着她的舉動,真有夠作的,也就她敢如此,換作别人,此刻早跪下求情,為自己申辯了。
木香清了清嗓子,忽然指着窦皇後身邊的一個太監,“若是我記得不錯,當時郡主走過來敬酒,這個小太監也跟在她身邊,你們怎麼就不問問,他有沒有動手腳,明明是三個人一起站着,皇後跟賢妃卻一口咬定,桌子是我掀翻的,真是好笑,來來,小太監,你過來”
那小太監也不知是何原因,身子彎的,都快成直角了。
也不敢回答誰的話,隻一個勁的低着頭,若是此刻他身後有條縫,怕是就要鑽進縫裡去了。
見他不動,赫連晟對嚴忠打了個手勢,嚴忠徑直走過去,将人拎了過來。
木香又指着喜鵲,“你也過來,站在先前郡主站過的地方,小太監,你就是站你原來站着的位置。
”
嚴忠按着她指的位置,硬是把骨頭發軟的小太監按了下去。
喜鵲按着她的吩咐,站好了位置。
木香笑看着皇後跟賢妃,“你們都來說說,我們三個此時的位置,跟先前郡主來敬酒時,所站的位置是否相同,可都瞧好了,不許含糊其辭,皇後娘娘,賢妃娘娘,哦,還有木二小姐,那邊的兩位,五皇子,木大少,你們眼睛都沒問題吧,應該能看的見”百度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