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柚哪敢有那種想法。
她最想要的男人已經是她的人了,外面的都不如他。
情人眼裡出西施,更何況他本來就是西施。
江柚抱住明淮的腰,輕輕搖晃,“野花沒有家花香。
”
明淮高傲地冷哼,“你少跟明漾混。
”
“那是你姐姐,親姐姐。
”江柚服他了,這麼說他一母同胞的姐姐。
“親姐姐又怎麼樣?
她現在是離婚人士,放飛自我了。
她一天無所事事,除了想着怎麼花錢,就沒别的想法了。
你跟她混,難免不被她帶歪。
”
江柚仰起頭看他,捏着他的下巴,“你這麼說就不怕得罪她了?
”
“誰要想着帶壞你,我就不怕得罪誰。
”明淮低頭狠狠地吻了一下她的嘴唇,眼神裡帶着警告,“當年你對我見色起義,現在人都是你的了,你最好别有那種到手了就不珍惜的想法。
就算是玩膩了,也得繼續玩下去。
”
“......”江柚忍不住想笑,抿着嘴唇憋着笑,非常鄭重地點頭,“嗯,玩到我玩不動了為止。
”
明淮得到她的回應,這才緩了臉色。
江柚還是有些擔心明漾和裴應章,“他倆被我們趕出去,會不會分道揚镳啊。
要真是這樣,不是幫了倒忙了?
”
“不會的。
一個放不下,一個臉皮厚,還有個兒子,誰都不會離開誰的。
”明淮太了解他們了。
這麼多年,兩個人見面就像仇人一樣。
主要是明漾把裴應章當仇人。
真正不愛的兩個人,連仇人都不會想當的。
......
明漾和裴應章被趕出去了,明漾冷着臉,想着明淮那張嘴臉,真想打他一頓。
果然打弟弟要趁小,現在她也打不赢了。
裴應章手插在大衣口袋裡跟在明漾的身後,不言不語,像隻和主人一起被攆走的大狼狗,垂着腦袋。
誰能想到一個手底下有幾千人的大哥,這會兒如此的可憐,有一種流落街頭的既視感。
明漾還好是開車來的,她走到車旁拉開車門,裴應章也是眼疾手快,立刻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上去。
“你幹什麼?
”明漾兇他,“下來!
”
“我沒車,送我一程。
”裴應章眼巴巴地望着她,“謝謝了。
”
“......”
明漾氣呼呼地甩上車門,狠狠一腳油門沖出去了。
裴應章任由着她不停的加速,她的車技還是可以的,也不會為了他而不要自己的小命。
明漾把車停在路邊,“下車打車去。
”
“不下。
”裴應章非常的理所當然,底氣十足。
明漾一肚子的火氣無處可發,“你到底想怎麼樣?
”
“想你。
”裴應章偏過頭,很認真地說了這兩個字。
一刹那,明漾那口惡氣卡住了。
裴應章深呼吸,心平氣和地說:“知道老爺子過世,我就連夜飛回來。
去看過老爺子了,想來看看你。
”
明漾正視着前面,“現在看過了,可以走了。
”
“當年老爺子不允許你嫁給我,後來有了明州,他就松了口。
我答應過他,要照顧你一輩子的。
”
“呵,不用,謝謝。
”明漾都沒看他了。
裴應章的眼睛一直盯在她身上,“我答應過他的事,不會食言。
”
“你已經把我照顧得很好了。
有花不完的錢,就是對我最大的照顧,我也不需要别的了。
看過了人,自己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别搞得大家都不開心。
”明漾也算是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