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紛紛回頭。
不遠處,剛從車裡下來的西裝革履的男人,正緩緩朝他們走過來,男人一身的尊為,身後哈跟着兩名随從。
兩名随從都帶着金絲邊眼睛,手裡也都拿着檔案袋。
這三個人,即便不認識的人看一樣,也能分辨得出,這是大有來頭。
這個大有來頭的男人說什麼?
潘優鳴是他的弟弟?
很多人圍觀者不解,潘家三姐妹以及潘家父母更是不解的看着這個款款而來的男人。
二姐潘改改的眼最尖,她立即脫口而出:“咦,大姐這個男人不是前天周末,我們在小弟家看到的那個男人嗎?
”
潘潘盼盼立即說到:“對我,是那個男人,可今天他好像比那天氣派多了。
還有啊,他為什麼說我們小弟,是他的弟弟?
莫名其妙啊!
”
潘盼盼的話音剛落,旁邊的警察突然發問道:“潘女士,您剛才不是說,南城傅氏集團的傅總,是弟弟的朋友嗎嗎?
”
潘盼盼立即點頭:“沒錯!
傅先生是我們弟弟的朋友,傅先生不僅僅是我們弟弟的朋友!
他還是南城最位高權重的......”
潘盼盼的話沒說完,便又被警察截住了:“那您為什麼,不認識傅先生呢?
”
潘盼盼:“什麼?
”
“現在走過來的,正是您口中所說的,傅氏集團的最高掌權人,您弟弟的朋友,也是您潘家的朋友,傅少欽傅先生!
”警察的這番話裡,已經十分明顯的是在諷刺潘家人了。
幾位警察雖然不明白事情的原委始末,但是從三姐妹嚣張的态度中,他們也能看出來,這三姐妹特别胡攪蠻纏的。
警察不僅看出來三姐妹胡攪蠻纏,還看出來了,三姐妹是在道德綁架她們的弟弟。
不,應該是她們潘家的養子才對。
這位剛剛從醫院裡出來,滿臉還帶着疲倦之意的男醫生,很明顯的是在抗拒自己的家人,他隻是礙于親情,沒有發火而已。
但是潘家所有人,包括潘家父母,都是在把潘家的這位醫生弟弟,架在火上烤。
說是道德綁架,架在火上烤都是好聽的。
說難聽點,這潘家人是打着道德的旗幟,拉着親情的遮羞布,在和他們養子的皿。
喝皿就喝皿,他們竟然還不允許養子在南城有自己的生活圈子,不允許養子在南城交朋友,養子所有的交友圈,都被養父母一家認為是詐騙犯,是犯罪。
真可笑!
警察不是傻瓜。
這些事情,心裡看的無比明白。
隻是,養子礙于面子沒有說,而潘家一家人目前還沒有觸犯什麼法律,所以警察也隻能幹瞪眼。
因為,他們無法處置家庭糾紛。
更無法用法律來衡量親情糾紛。
正好,這時候傅先生出來了。
有傅先生主持公道,來處理這樣一樁有關家庭,有關親情的糾紛,顯然是再合适不過了。
幾位警察都目光輕蔑的看着潘家一家人。
然而,潘家人就是潘家人。
他們一向順風順水慣了。
一向都是強勢慣了的。
從前在小縣城,沒有幾個人不看他們潘家人的臉色。
後來小弟在省城,他們潘家人每次去省城,都能大獲全勝。
他們潘家人總結出來了一套制勝法寶。
那就是,一,要制衡住潘家樣子潘優鳴,二,一定要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潘家三姐妹以及潘家父母不是聽不出來警察對她們的輕蔑。
但是她們不在乎。
他們要的是,立馬抓住機會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