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窮酸又怎麼了?
”舒琴笙淡定的說到。
“你這個老女人!
老的牙齒都掉光了,還你男朋友!
你也不嫌丢人!
”潘盼盼其實也四十好幾的女人了,隻是,她比舒琴笙年輕好幾歲,穿的又比舒琴笙貴奢,所以就這樣肆無忌憚的謾罵舒琴笙。
“你不要以為我們是小縣城來的就什麼都不懂!
我告訴你老女人,雖然你是在南城大都市我是小縣城,可和我比起來,你土的掉渣!
就你玩兒的那一套遊戲,我早就看厭了!
你和被你推進去的那個男的你們玩兒的一手爛透的好把戲!
你裝的電壓高貴住在這小院子裡。
然後你在從不知道那個犄角旮旯見不得光的什麼會狗屁會所裡,找一個鴨!
來配合你演戲。
這個男的看上去西裝革履,貴公子哥一樣捧着玫瑰花追你。
其實呢!
啊呸!
都是騙人的,就是為了掩人耳目,騙人錢财。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這個小院落是租來的吧,你靠着你這個小院落以及你推進去的你的男朋友演戲,騙了很多有錢男女的錢吧!
”
一番話說的無比理直氣壯。
可,舒琴笙聽了這些卻無比淡定:“潘女士,請問你抓到我騙人的真正把柄了嗎?
”
潘盼盼兇有成竹的說到:“實不相瞞,我們是跟蹤一個女人過來的,我在我弟弟家裡也見過那個女人,我想你們一定是同夥,那個女人就在這附近的車裡坐着,她一到現在都不敢出頭露面。
這說明什麼?
說明,那個女人跟你,和你推進去的男人是一夥兒的。
你們就是一夥窮酸犯罪團夥,你們下騙一些小姑娘老娘們假如你們團夥跟你們一起騙人,上面,你們就騙像我弟弟這樣的心軟又有身份地位的男人手中錢财。
隻可惜!
你們的騙術太拙劣!
而且都是一群老掉牙的老娘們,還妄想騙年輕男人的錢,哈哈!
你們真是搞笑!
搞笑呢!
老女人,你那個同夥不敢出來吧?
你今天死定了,老女人!
”
潘盼盼一口一個老女人的喊舒琴笙。
她是斷定了舒琴笙和沈湘以及被舒琴笙推進去的男人,是專門騙人錢财的團夥。
“是嗎!
”突然之間,潘盼盼身後響起了一道冷冷的聲音。
三姐妹回頭一看,身後站着的不是醫院裡和她們打架的女人,以及穿工作的女人,又是誰?
沈湘踱步來到潘家三姐妹之前,淡然笑問:“潘家大姐,你剛才不是說我不敢出來嗎?
我現在出來了。
”
潘改改立即驚呼道:“是你,就是你!
你跟這個老女人是一夥的,還有被推進去的那個男的,你們都是一夥的,你們就是掩人耳目,騙人錢财的!
”
潘家三姐妹之所以這麼肯定,就是因為三姐妹都能看得出,那個手捧鮮花的三十多歲男人,任誰都能看出來他是個騙吃騙喝的渣男。
沈湘聽了絲毫不動怒,她挑挑眉:“很好!
十分幹脆!
既然覺得我們是一夥的,又是專門騙錢的,騙了你弟弟,那你們為什麼不報警處理呢?
”
這次,換成潘優優開口了:“你還真以為我們不敢啊!
報警,這次是必須報警,你們一個都别跑!
”
說完,潘優優又看了看周圍圍觀的群中,她立即煽動的語氣說到:“周圍的左鄰右舍,大家都幫幫忙啊,把這群詐騙團夥給制服,一定不能讓她們跑了!
先前在醫院是不敢報警,可現在,她們有底氣!
這次,潘優優親自打電話報警:“警察嗎,我們抓到一群詐騙團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