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在君景瑜身後的朱廣州忍不住都哽咽了:“......”
而君景瑜也眼圈翻紅。
隻見衣衫褴褛,半佝偻這身軀,扶着孕肚的杜涓姗,竟然是被辛宛若像牽狗一樣的,被牽了進來。
她的脖子上,連同她的手腕三線連載一起,都被鐵鍊拴着。
鐵鍊的那一頭,牽在辛宛若的手裡。
辛宛若剛剛在君景瑜面前被田馨擺了一道,她正愁沒辦法制衡田馨的時候,便眼尖的看到别墅外面何有權牽着杜涓姗正要進來。
她便飛奔一般跑出去,來到何有權跟前:“把人給我吧,君爺臉色不太好。
”
這個時候,何有權還是很聽辛宛若的話的。
他以為辛宛若和君景瑜有交情。
将鐵鍊遞給辛宛若的那一刻,何有權和讨好辛宛若:“辛小姐,你......你得在君爺面前給我美言幾句,這鐵鍊子,是我五分鐘之前,剛從另一家鄰居的别墅裡正拴着的狗身上解下來的,這樣牽着給君爺,保證君爺高興。
”
辛宛若也覺得。
她立即牽着杜涓姗,很是勝利的語氣對何有權說:“知道啦!
不過,你可得管一管你的甜心兒,她的心,可不在你身上。
”
語必,便牽着杜涓姗進了别墅。
也就在這一刻,君景瑜終于見到了他的阿姗。
那個和他相濡以沫了七八年,那個七八年來把他伺候的猶如皇帝一樣的,十分懂事的女人。
半個月不見,她真的變化了很大很大。
她的臉上,再沒有了二十天前的那種求生欲,再沒了二十天前的那種雖然日子過的很苦,可她卻很充實,很滿足很快樂,很幸福的表情。
此時的杜涓姗,一臉呆滞。
一臉的逆來順受。
甚至于是,一臉的淡然平靜。
她身上的衣服髒污不堪。
她的頭發淩亂不堪。
唯獨笑臉,煞白煞白的。
二十多天不見,她的肚子又大了不少。
五個月了吧?
再有四個月,他君景瑜就要當爸爸了,就要見到自己的寶貝兒子,或者寶貝小公主了。
可孩子的媽媽......
君景瑜正要開口說什麼,卻被杜涓姗打斷了。
她擡頭,目光平靜無波的看着君景瑜:“你......這花樣,完的真是别緻。
”
“怎麼跟君先生說話呢!
”這時候,站在君景瑜身後的田馨突然一聲怒喝。
她也正在氣頭上。
因為辛宛若搶了她的風頭,搶先一步去外面把杜涓姗牽了過來。
田馨知道,辛宛若和君景瑜是有舊交情的。
而她田馨,在第一次見到君景瑜,在和君景瑜不認識的情況下,要想趁這一次機會,一下子飛出何有權的管轄啥,一下子飛入君景瑜這樣高大帥氣英朗又足足能碾死何有權的男人的懷抱裡,她就必須殊死一搏。
隻有這一次機會。
所以,田馨沒等君景瑜開口,她便對杜涓姗驟然一聲怒喝:“度婊砸!
來到君爺面前,你還不乖乖的跪下!
”
語必,她便拽着水蛇腰,扭着屁股來到杜涓姗跟前,擡腳朝杜涓姗腿彎踢去。
杜涓姗應聲跪在了地上。
這還不算,田馨擡手便狠狠打了杜涓姗兩巴掌:“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真是讓君先生好找,怪不得君先生生氣氣成這樣,事到如今到了這個地步了,你都能勾引了何老闆,又去勾引鄒老闆,你還真是賤的可以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