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湘整個人都懵了。
很顯然,電話那端,并不是嚴顔的聲音,而且是個冰冷的不帶感情的男聲。
“請問你是?
”
“你是病人家屬嗎?
”那一端依舊冰冷的聲音。
沈湘驟然怔住:“你說什麼,病人!
誰病了!
手機的主人嗎?
”
那一端的聲音從冰冷便的凜厲:“你到底是誰,你是病人的誰,如果是病人家屬或朋友,就請告訴我一下,我們正在找病人的家屬呢!
如果不是,請立即挂斷電話,不要影響我們的工作。
”
“我是,我是,我是!
”沈湘一疊連聲說到:“我是病人的姐姐,請告訴我病人生了什麼病?
在哪裡,我現在馬上過來?
”沈湘的聲音已經顫抖了。
那一端歎了一口氣:“這裡是最靠近香港的南方小城,病人被車撞了,沒有生命危險,如果是家屬就請立刻過來!
”
“好!
好!
我馬上過來,我們保持聯系!
你手機不要關機,也不要再打給别的人了,三個小時之後,我會到你的城市!
”沈湘忙不疊的說到。
收了線,她便立即坐上自己的車子,發動引擎直奔機場。
不!
走了一個路口了,她才又想到,奔機場買票過安檢候機大廳等一系列時間都要幾個小時,然後她立馬又掉轉車去了高鐵站。
哪怕是個站票,也就兩三個小時而已。
一路上,她都在用藍牙和闵傾容,以及傅少欽留了言。
“容容,我有事去外地,這幾天公司裡你盯着點,有空的時候去看一看嚴顔的爸爸媽媽。
”
“少欽,嚴顔出事了,在南方沿邊城市,她受傷了在醫院,我現在已經趕過去了,我覺得你的懷疑沒錯,你開完會立即給我回電。
”
留言完畢,沈湘便一路飛速一般開往高鐵站。
她是幸運的,到了地方正好有一部車十五分鐘發車。
也是最快都可一班高鐵。
約兩個半小時能到地方。
這兩個半小時對沈湘來說,真是一種無比巨大的煎熬。
她心急火燎,坐卧不安。
隻能在過道裡,來回的走動。
坐上高鐵的半個小時之後,沈湘接到了來自傅少欽的電話,他的緊急會議終于開完了。
看到沈湘的留言時,傅少欽的心中咯噔一下。
其實從昨天晚上沈湘第一次跟她說嚴顔和她那個死去的非親哥哥的事情的時候,沒過幾小時後,傅少欽便已經發郵件告知全球他遍布的人馬了。
然而,還是晚了一步。
的确如他想的那般,那股勢力非同一般。
而舒家三兄弟隻是個被人利用的傀儡而已,舒家三兄弟背後還有人,那個神秘的人,直到現在傅少欽都沒查出他的底細。
但是有一點傅少欽是看明白了。
那人是沖着傅氏集團來的。
而舒家三兄弟,舒銘震,以及嚴顔,便是他們要攻克的第一個堡壘。
如果把舒家瓦解了,把嚴顔和舒銘震給分散了,對于沈湘和傅少欽來說,最起碼得忙上一陣子子,而那個神秘人,就是要趁亂,來直接攻入傅家。
可想到了又能怎樣?
短短一夜的時間,嚴顔出事了。
從沈湘一上午不停的打來的電話,直到最後沈湘留言去南方小城的醫院看望嚴顔,傅少欽就明确了這一點。
那個神秘人已經動手了。
而且,嚴顔已經受害了,至于死活,到目前還不知道。
他心思無比沉重的給沈湘回了個消息:“沈湘,你先去看看情況,我随後就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