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我說你是無聲的抗議我北上去京都了,沒帶上你,所以你給我在南城弄這一出?
”
沈湘:“沒有。
”
在場所有人:“......”
而剛被嚴寬拖到宴會廳門口的譚豔群突然雙手把住門框,嘶聲咧吼道:“這位爺,您......您能不能告訴我到底什麼原因,我沒做錯什麼啊,為什麼要把我的手剁碎,然後再把我弄死,您......總要讓死個明白吧?
”
嚴寬冷冷的看着譚豔群:“想死的明白?
”
譚豔群拼命的點頭,眼淚亂飛。
“你手上拿的包,哪兒來的?
”嚴寬問道。
譚豔群:“......”
“哪兒來的!
”嚴寬厲聲呵到。
“沈......沈湘的。
”
嚴寬淩厲的眼神看着譚豔群:“這款手拿包是用兩張灣鳄的幼鳄肚皮上僅有的那一點點花紋均勻的皮質制造而成的,制造這款手拿包的,是全世界資格最老的工制作鳄魚包的老工匠師制作的,這款包全球隻這一隻,這款包,無價!
”
譚豔群:“你......你你說什麼?
”
“這是四爺送給夫人的手拿包,竟然被你據為己有了!
”再這一刻,即便沒有傅少欽的命令,嚴寬也想弄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了。
譚豔群仍然雲裡霧裡一般:“你是說沈......沈湘是......”
“夫人的名字,也是你喊的嗎!
”嚴寬攥住譚豔群的力道又多了幾分,譚豔群疼的嗷嗷亂叫:“嗷......”
“别在這裡嚎了!
先去剁手!
”
嚴寬繼續往外扯譚豔群。
譚豔群一邊哀嚎,一邊看着被傅少欽扣在懷中的沈湘。
這一刻,她整個人都眩暈了。
沈湘......竟然是傅少欽的妻子了?
心中一股股的絕望湧上來,譚豔群不知哪裡的力氣,她拼命的往裡掙紮:“沈......傅夫人,傅少奶奶,求您,求您救救我......我女兒羅翠翠和您的女兒是好朋友,夫人......求您救救我......夫人,我知道錯了,我譚豔群不是人,我知道錯了......我以後給您當牛做馬,我的女兒才五歲,你能在等我十五年在把我弄死好不好?
求求你你讓我把我的女兒先帶大。
嗚嗚嗚......”
沈湘回頭看着譚豔群。
她絲毫不同情譚豔群,關她什麼事?
但是,沈湘想到更多的是幼兒園裡那個小小的身影,羅翠翠和沈唯一差不多高;兩個孩子經常在一起玩兒,無憂無慮,沒有任何猜忌。
大人們的世界,孩子根本不懂。
每一個孩子都是那麼的天真,可愛。
沈湘扯了扯傅少欽的衣扣:“她......她女兒和你女兒是朋友。
”
傅少欽心中好笑,表面冷冷的問沈湘:“你這是在替她求情嗎?
”
沈湘不答。
“回來!
”傅少欽對已經走出門口的嚴寬喊道。
“是,四爺!
”嚴寬又立即提拎着譚豔群往回走。
譚豔群立即連滾帶爬的來到沈湘面前,‘普通’跪下,一把抱住沈湘的腿:“傅太太,求求您,求求您饒了我吧,是我有眼無珠,竟然不知道您是傅四爺的太太,我侮辱您,我還搶了您的包,求您繞了我一命吧,求您了......”
傅太太?
宴會廳内外,集體驚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