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幕展說到:“我在邊境,所以知道的消息可能比你們早一點,最近東歐那幾個國家出現了一個十分瘋狂的狂徒。
”
傅少欽怔了一下:“什麼意思?
”
“這個狂徒出現的幾個國家,正是我們在國外的一些聚集地,要知道咱們這幾個人的三分之一身家性命,可在那一地帶呢。
偏偏這陣子,那個地帶出現了個這麼不要命的家夥。
”鐘幕展的語氣裡流露着自己的擔憂。
傅少欽沒說話。
他等着鐘幕展繼續說到,鐘幕展歎了口氣:“這個狂徒說年輕也不年輕了,聽見過的他的人說他也要三十來歲了,他伸手了得,他也不燒殺,不禍害當地的窮人,但他就是搶!
”
“明目張膽的搶,你要看他那種搶,你會覺得他壓根不把自己的命當命。
”
“還有一個至關重要的消息,他專門搶少欽的少欽的生意地盤上的富人。
”
“那性子,那伸手,那股子狠辣的勁頭,絲毫不比少欽弱。
”
“少欽在要人性命之前至少是考慮清楚的,不該丢命的人少欽是絕對不取人性命的,可那個貨不一樣!
他不按常理出牌的,我看他那個架勢,他是在有意的自取滅亡。
”
“這陣子,他搶了不少東西。
速度之快我們東歐那邊的兄弟根本沒反應過來他就跑了。
我估計他身上得帶了上億的資産了,但是這家夥突然之間消失了。
”
這時候,君景瑜插嘴了:“消失?
你是不是覺得那家夥不是消失了,你怕他......”
鐘幕展将目光聚集在傅少欽身上:“我怕他是沖着少欽來的,我怕這貨是現在已經到南城了,這東西可是個亡命之徒!
”
君景瑜:“......”
頓了頓,他才說道:“少欽,會不會是他?
”
傅少欽:“......”
他想起了一個多星期之前沈湘接到的那通電話,那人在電話裡問沈湘最近過的好不好,那聲音雖然不像潘昊旸,但是那語氣之中,傅少欽分明聽出了一種愛恨情仇的感覺。
如果景瑜沒有猜錯的話,那人應該是潘昊旸。
否則,他不會專門揀他傅少欽在東歐的一些生意場地來挑釁。
“這事你們就别管了,我來處理。
”傅少欽輕描淡寫的說到。
鐘幕展:“少欽,這家夥得盡快除掉!
”
君景瑜:“老鐘!
你少說兩句!
”
鐘幕展:“咋?
就這樣一個橫沖直撞的貨色!
不要命的二百五,都已經燒殺搶掠了,還留着他不成?
”
君景瑜平靜的說到:“少欽上次從加星島帶回來一個秘密,你們都還不知道呢。
”
鐘幕展+蔣沉鶴兩人齊齊看向傅少欽。
傅少欽沒說話,君景瑜繼續說到:“少欽有個雙胞胎弟弟。
”
君景瑜的話音剛落,便看到鐘幕展和蔣沉鶴兩人同時張大了嘴巴瞪圓了眼珠子。
半晌,蔣沉鶴才問了一句:“是......傅,傅正雄老總裁的......兒子?
”
“廢話!
”君景瑜說到:“雙胞胎兄弟,你說呢!
”
蔣沉鶴+鐘幕展:“......”
又隔了半晌,鐘幕展才問道:“少欽,這怎麼回事?
”
傅少欽的語調很凄悠:“當年我母親算是加星島的土著公主,我父親和大媽為了能在加星島遍地撈金,便和我父親商議,對我母親感情投資。
也就是,夫妻兩聯合起來,玩我母親。
”
說到這裡,傅少欽的語氣無比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