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君姿娴的姐姐君柳葉将君姿娴的手機拾起來,擔心的問道:“怎麼了?
發這麼大的火?
”
“這個女人,死到臨頭了竟然還跟我嘴硬!
”君姿娴氣的臉都變形了。
君柳葉擔心到:“闵傾容跟她交過手,失敗了,闵傾妍也跟她交過手,也失敗了,聽說林汐月在她面前也沒占過上風,就連艾薇上一次在她面前都斷送了自己的前程呢,紫娴,你一定得當心,那個女人不簡單。
”
“哈!
”
君姿娴一聲狂笑:“闵傾容闵傾妍那種貨色,提起她倆我覺得掉價!
兩姐妹一堆窮酸貨!
闵傾妍都不敢正面跟沈湘腳手,她死氣白咧的懇求林汐月出手。
林汐月那個又倨傲又愚蠢的女人,她以為她的外公能為她一手遮天,所以就命令我來替她鏟除沈湘!
他們那些蠢貨,哪有一個能跟我比的!
我君姿娴想要沈湘不得好死,她就會不得好死。
林汐月不是命令我嗎?
哼!
我就是要轉嫁到她頭上!
”
君姿娴越說越得意,君柳葉聽的也眉開眼笑:”小妹,你真是生錯了,你不該是個女孩,你應該是個男的,你要是男的,爸爸這一支肯定比君景瑜那支在京都政壇混的更好!
小妹,明天狠狠的替姐出一口惡氣。
”
君姿娴愈發輕飄飄的說道:“姐,如果事情早的話,說不定今晚你就能看到效果哦。
你就先期待着吧。
”
君柳葉:“我巴不得沈湘現在就死呢!
”
兩姐妹在背後賭咒沈湘時,沈湘自然是絲毫不知的。
反正君姿娴要求她明天去宴會現場,沈湘知道,那一定是個鴻門宴,而且要比在公司裡讓闵傾容和Linda用破鞋底子打她,更狠辣百倍。
所以沈湘決定今天一定要帶女兒沈唯一盡情的玩耍。
母女兩在外面玩了一整天到了天擦黑時才乘公交車回來。
快該下車時候,沈湘牽着唯一走在前面跟司機說話:“司機師傅,麻煩您在前面的站停下。
”
先前她和唯一坐在座位上,唯一想睡了,沈湘低頭抱着唯一,所以車裡人也沒人注意沈湘,而此刻,沈湘站在最前面車門處,便就又好幾個人看了沈湘一眼,又看一眼。
其中還有人小小聲的低估:“是她,就是她。
”
這時候,沈湘已經牽着唯一下車了,她并不知道身後有人議論她。
當然了,更不可能知道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沈湘帶着唯一回到家便洗手吃完飯,吃了飯沒停多大會兒,沈湘就哄唯一睡了,也是白天玩的太瘋,太累,唯一很困,沈湘也很困。
哄睡唯一沒多久,沈湘也睡着了。
這一覺,又是天亮。
有時候沈湘自己都佩服自己,面臨這樣大的壓力,一醒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着,竟然還能睡着,還睡的那麼香。
也真是個人才。
沈湘剛一起床出門,從外面買菜回來的李嫂便拿了一張小報給沈湘看:“太太,這......什麼情況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