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女人!
你到底想幹什麼?
想賴上我們傅家嗎?
先跟我孫子欽兒有一腿,發現跟我孫子不可能了,你又來作踐我外孫?
野女人你給我聽好了,你要再賴在我們傅家男人身上,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站在最前面的傅衡升老爺子,指着沈湘的鼻子破口大罵。
沈湘臉色更蒼白了,但她卻沒有絲毫的怯懦:“對不起傅老先生,我從來沒勾引過您的孫子傅少欽!
我也沒勾引過您的外孫楚天淩。
相反,是我救了楚天淩的命!
”
“你救我淩兒的命?
”一個中年貴婦突然尖銳的呵斥道:“要不是你,我淩兒會有這樣的危險?
我的淩兒之所以招惹霍建山,還不是為了要為你擺平你的那些什麼破事?
你這個野女人!
你連霍建山的命的根子都敢給他廢了,你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你一會欽兒,一會淩兒,一會又是霍建山那個老不死的,你說,你到底勾搭了多少男人!
”
沈湘咬了咬唇:“出去!
請你們出去!
這是我的病房!
”
語畢,她便拉響了床頭前的警鈴。
不一會兒,護士過來了,進門看到這麼多人,護士也很驚訝,沈湘平靜的說:“我怕吵鬧,需要休息,麻煩請他們全都離開這裡。
”
護士也一臉氣憤的看着站在沈湘面前的四個人:“你們這些人怎麼回事,病人還懷着孕,清創縫合的時候麻藥都沒打,硬生生熬過來的,身體隻剩下半條命了,你們還在這裡打擾她?
都出去!
”
護士是不知道來人是誰,要知道是誰,肯定也是不敢驅趕的。
不過傅衡升以及女兒女婿到底還是聽了護士的話,而離開了病房,站在最外端的傅少欽也什麼都沒說便就離開了,除了醫院的門,他對站在車旁的嚴寬說道:“去查一下,我母親臨死前的一天,霍建山把沈湘劫持到哪裡,期間又發生了什麼?
”
嚴寬沒說話。
“去呀!
”
嚴寬:“四爺,其實我查過了。
”
傅少欽:“?
”
“是霍建山把沈小姐掠走帶到了一個包廂裡。
要對沈小姐非禮,而沈小姐......”
“說!
”傅少欽說道。
“沈小姐在掙紮自保中,把霍建山給廢了。
”
傅少欽:“知道了。
”語畢,鑽進車裡,再也沒說話,嚴寬也不敢多問什麼,便坐進車裡,驅車出了醫院。
行駛半路的時候,嚴寬問傅少欽:“四爺,我們回公司嗎?
”
“去林家。
”傅少欽說道。
“好的四爺。
”盡管嚴寬很不想去林家,但他依然得聽命于傅少欽。
車子一路行駛到林家,林志江在林家的産業公司處理事務,家裡隻有正要出門打麻将的闊太許瑛,還有在家養胎的林汐月。
見到傅少欽親自登門,許瑛和林汐月都激動的跟古代的帝王親臨現場那般。
傅少欽象征性的問林汐月:“身體怎麼樣?
”
“好......好多了呢四少爺。
”林汐月嬌滴滴的說道。
一個星期前的訂婚宴,林汐月以自己忙累了一天,身體有些吃不消,而成功的讓傅少欽親自開車将她送回家。
其實林汐月的身體症狀已經很慘了,她隻是對傅少欽隐瞞了實情。
她想盡快和傅少欽結婚。
現在一星期過去了,林汐月心想傅少欽此次前來,一定是帶她去試穿婚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