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懷着孩子的女人都容易累。
容易腰酸背痛腳掌酸,到那時候,她該怎麼辦?
“你這個髒球君伯伯!
你把我們家的沙發都弄髒了!
哼!
”沈唯一最近都十分讨厭君伯伯,所以看君伯伯針不順眼。
要是任何一個生病了的人把自家的沙發弄髒了,沈唯一一定不會怪罪那個人。
她不僅不怪罪,她還會同情,還會給那人倒一杯水喝。
可唯獨君伯伯。
自從姗姗阿姨被君伯伯趕走了,沈唯一就無比讨厭君伯伯。
“你快點從我家離開!
你要不從我家裡離開,我就揍你!
”沈唯一叉着腰,龇牙咧嘴恐吓君景瑜。
小姑娘剛起床,頭上還紮着毛茸茸的頭紮,穿着連體的小睡衣,她身上散發着一種兒童特有的奶香,她的聲音糯糯的,卻又無比兇殘。
看的君景瑜的心裡,忽而産生一種幻覺。
如果,如果阿姗為他的生的也是個女兒的話,會不會也向唯一這樣可愛。
這樣蠻不講理的耍橫?
如果他和阿姗的女兒出生,在南城不敢說,若是在京都,她有資格在整個京都耍橫。
可是,阿姗呢?
“好啊,你把君伯伯打死吧。
”君景瑜把眼一閉,等着沈唯一來揍她。
不過,沈唯一的巴掌并沒有打過來便被媽媽抱走了。
緊接着,傅少欽過來扶着君景瑜沒好氣的說到:“你也就這點本事了!
一找不到你媳婦,你就來我這裡折磨我!
”
語必,傅少欽扶着君景瑜便往外出走。
開了門他回頭對沈湘說到:“我先帶他去我公司。
”
沈湘點點頭。
這個早上,又是沈湘送沈唯一去幼兒園。
到了幼兒園,好巧不巧的又看到了顧曉晴。
女人正在打電話,她的臉上帶着顯而易見的笑容:“好啊,謝謝你哦表哥,謝謝你,謝謝你給我介紹這麼大的客戶。
”
“表哥,我中午請你吃飯。
”顧曉晴一邊打電話,一邊往外出走。
和沈湘走并排的時候,女人隻當沒看見沈湘。
更或者說,她壓根不把沈湘放在眼裡。
沈湘無所謂。
倒是其他幾位媽媽小聲嘀咕:“一天到晚說我們是闊太太,說她是窮酸,我還從來沒看到一個窮酸能高傲成她這樣的,她不想加入我們又沒有勉強她,她自己倒還倒打一耙了。
”
“真讨厭!
”
“唯一媽媽,我們真的真的沒有排斥她,沒有孤立她啊。
”
沈湘點頭笑笑:“我知道,我們......都做好自己就行了。
”
語必,她便出了幼兒園的大門,去上班了。
來到公司時,沈湘第一個見到的人便是舒銘震,舒銘震今天春光滿面的,一看就是有高興的事兒挂在臉上。
沈湘頓時想到了她在幼兒園裡的時候,聽到的顧曉晴打的那一通電話。
顧曉晴喊的是:“表哥。
”
毫無疑問,顧曉晴口中的表哥,應該就是舒銘震。
“表妹,早啊!
”舒銘震滿臉笑容和沈湘打招呼。
沈湘冷冷一笑,繼而說到:“舒銘震,你的表妹倒是很多啊。
”
舒銘震:“......”
“前有闵傾妍,林汐月,再後來闵傾容和我,現在又多了個表妹,你是不是很得意?
”
舒銘震:“怎麼了湘湘,你心情不好?
”
沈湘:“難道不是嗎?
”
舒銘震:“當然不是!
我隻有兩個表妹,一個是姨媽家的女兒,一個是姑媽家的女兒,這是至親的皿緣關系!
”
沈湘:“......”
頓了頓,她才問道:“你一大早的怎麼這麼高興?
”
舒銘震頓時笑了:“表妹,你猜我為什麼高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