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寬電話裡說到:“四爺,我也是剛剛看到,我馬上去追,這一次我一定能追上她。
”
傅少欽看了一眼沈湘。
“怎麼了少欽?
”沈湘問道。
傅少欽搖搖頭:“沒事。
”
然後挂斷了電話。
而此時此刻坐在車内的嚴寬則眼眸一眨不眨的看着那個女流浪漢。
她衣衫褴褛到十足就是個要飯的,一頭長發都髒污到結成了餅。
長發鋪蓋在臉上,讓嚴寬隻能看到那髒亂長發下的一雙眼眸。
那雙眼正專注的看着會所的門。
她的專注讓嚴寬覺得,她可能下一秒就會沖到會所裡面去似的。
趁她正專注的看向會所,嚴寬便猛然一拉車門,迅速的朝流浪女人奔過去。
然而,讓嚴寬意外的是,流浪女人的反應出奇的快。
她看到嚴寬從車上下來便已經感覺到了,沒等嚴寬奔過來,女人轉身就跑。
而且,她跑走的方式是那種十分不顧後果的方式,大馬路上車水馬龍,她一點點都不避讓,就這麼橫沖直撞穿了過去。
好在沒有被車撞到。
嚴寬不敢追了。
流浪女的身份事關重要,他萬萬不能讓她有任何閃失,如果真有閃失,那他嚴寬就算不被四爺弄死,他自己也得引咎而死!
嚴寬等綠燈了之後才穿過大馬路,來到天橋下面,嚴寬幾乎不放過任何一寸地方,卻再一次的看不到人影了。
能去哪兒?
紅綠燈不過三十秒,嚴寬從那人的身份中都能估算出來那人不像個年輕人,可她為什麼每次都躲的這麼快?
嚴寬百思不得其解。
無奈下,他在天橋地下自言自語的喊道:“如果您就在這附近的話,那我想告訴您一下,沈小姐現在很好,她已經是傅太太了,傅四爺對她非常好,他們有一個共同的女兒。
”
說完,嚴寬又四下裡看了看。
停頓了好幾分鐘,嚴寬再次說到:“希望您能聽到這句話,他們生活的很好。
您盡管放心。
”
說完,嚴寬便離開了。
他沒有報任何希望。
他也隻是自言自語一下。
但,嚴寬不知道的是,他離開了沒幾分鐘,這邊天橋下的一處不起眼的下水管道裡,便爬上來一個人。
那人輕悠悠自言自語:“真......是真的嗎?
你說的是真的嗎?
”
沒有人能聽到。
嚴寬已經回到了車裡了。
他的主要職責是保護四爺全家,所以他不能離開太久。
坐到車裡,嚴寬給傅少欽打了個電話,那一端,傅少欽接的很快:“怎麼樣?
”
嚴寬很時歉意的說到:“對不起四爺,又沒追上。
”
“知道了。
”然後便挂斷了電話,擡眸,便看到沈湘在看着他。
“你怎麼了,這會兒電話這麼多?
”沈湘問道。
傅少欽:“嗯,公司裡的事務。
”
“别太累,賺錢是小,身體重要。
”沈湘溫和的關心到。
“喲!
”旁邊略顯粗魯的鐘幕展突然來了一句:“我看我們也不用上菜了,都飽了。
”
“誰說的呀鐘叔叔!
”沈唯一很不滿的看着鐘幕展:“我還餓着呢你怎麼就飽了呢?
你不是也沒吃飯嗎?
”
“哼!
你個小東西!
”鐘幕展擡手捏了捏沈唯一得小鼻子:“我是沒吃飯,但是我被你爹你娘的那個狗糧給塞的!
還吃得下嗎?
”
沈唯一笑的東倒西歪:“哈哈,鐘叔叔你是說你是一條小狗狗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