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胖子驚魂未定的說:“我說傅少欽一來我們曲縣不找那些達官貴人,卻找上我這個小小的科長,我還真以為他是忌憚我哥的惡黑勢力,現在想來應該不是。
傅少欽是已經得知了我們的兒子和沈唯一在一個幼兒園裡讀書。
”
宋胖子的媳婦不解的說道:“既然是這樣,那他還幫助我們去欺負他女兒?
”
宋胖子:“你懂個屁!
”
媳婦:“......”
“我們趕緊回家收拾細軟,現在逃命還來得及。
快!
”宋胖子立即牽着兒子便往外走。
宋星辰卻又哭又鬧:“我不!
沈唯一還沒有給下跪呢我要把沈唯一打敗,把她打服!
”
“老子先把你打服,你個不争氣的東西,竟給我惹事!
”宋胖子發了瘋的打兒子。
宋星辰被打的哀嚎連天。
“别嚎了!
再把傅少欽招來了,我們趕緊逃!
”宋胖子氣急敗壞的對着妻子兒子吼。
一家三口逃也似的離開了醫院。
另一端,傅少欽也帶着沈湘和徐澤言來到沈湘的小院外。
這是一座坐落在城郊結合處的一處類似于民宅的房屋,隻是這房屋建造的相對别緻一些,這是因為沈湘本身是建築設計師,她在承建這方面比較内行,所以自己家房子建造的,就别出心裁一些。
房屋周圍是低矮栅欄,栅欄内花草芬芳。
還有一些菜地。
距離房門最近的地方是一處得陽光的曬台。
傅少欽站在門外望着院内的情景,平淡的問沈湘:“你倒是很惬意很閑适。
”
他的聲音很平,沒有一絲怒意。
卻讓沈湘聽的膽戰心驚。
沈湘維持着表面的穩定,一言不發看着傅少欽。
既然已經被他找到,她知道無論怎麼逃都是逃不掉的,她能做的,就是維持最後的尊嚴。
男人也看着沈湘。
六年了,她的樣貌絲毫沒變。
而且,比之六年前好像又美了幾分,六年前的她剛出獄,又懷着孩子,很落魄,也沒穿過什麼好衣服,更别說護膚品化妝品之類的。
而今,她衣服得體,畫着淡淡的妝容,人也比六年前多了一份成熟女人的韻味。
她的神色中比六年前更多了一份淡定。
依然是那種孤陌舒冷的淡定。
沈湘語調平平的說:“要殺要剮随你便,隻是徐澤言很無辜,請你不要濫殺無辜!
”
傅少欽冷笑:“這算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态度嗎?
”
沈湘:“......”
就在這時,他們的身後突然停了幾部車。
沈湘和傅少欽雙雙回頭。
車内陸陸續續下來一些衣着光鮮體面之人。
“哎呀,傅四爺您大駕光臨怎麼不跟小朱我說一聲,我提前給您擺好宴席給您接風啊,您都來到這裡了,小朱我卻不知道,真是罪過啊......”一位滿臉懼色的男人戰戰兢兢的對傅少欽陪着小心。
“是呀傅四爺。
要是我們早知道您光臨我們曲縣,我肯定早早的就在高速路口等您......四爺,今天中午小秦我做東,在悅來大酒店給您接風,還請四爺您賞個臉。
”另一位姓秦的男人點頭哈腰的一邊抹着額頭的汗恭維道。
身後,車越停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