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沈湘這樣說的時候,舒銘震整個人都懵了。
愣怔了很久,他才很時不能相信的語氣問沈湘:“你......你說什麼?
嚴顔失蹤了是什麼意思?
”
沈湘沒有回答舒銘震的問話,她表情複雜的看着舒銘震:“銘震,我想聽你一句實話,這麼多年了,你有沒有真的把我當成朋友?
”
“什麼朋友?
”舒銘震有點煩躁的回答道:“你是我妹妹!
妹妹!
我們是親情,我們是比朋友更親的親人,沈湘,我求求你了,我們現在不是讨論親情的時候沈湘,你得告訴我,嚴顔她怎麼了,怎麼就失蹤了?
嚴顔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你要急死我啊沈湘?
”
舒銘震從來都不是這樣暴怒的一個人,沈湘也沒有從舒銘震的表情裡,看出來一絲半點的僞裝。
其實沈湘心裡是清除的,舒銘震不太是僞裝的。
可,嚴顔看到的那個撞她的人,明明是舒銘震,嚴顔和舒銘震在一起了這麼久,她不可能看錯。
不過眼下不是讨論這個的時候,眼下最重要的是,先找到嚴顔。
她還這麼虛弱。
怎麼就失蹤了呢?
”
沈湘一臉沉郁的看着舒銘震:“阿震,我也是剛剛才知道嚴顔失蹤了,正在找,她傷勢不輕,無論是她自己離開的,還是有人挾持她,這對她來說都是很危險的事情,因為她還需要治療。
我因為兩天一夜沒睡覺,睡的實在太沉了,不過我也就眯了一會兒,她應該走不遠。
我們分頭去找一找,好不好?
先把嚴顔找到再說。
”
事到如今,舒銘震也隻能點點頭。
他飛快的沖出去,去尋找醫院的各個角落。
沈湘身後的傅少欽也同時撥打了電話:“把整個城市的出入口都嚴格檢查,不要漏掉任何可疑的地方,如果看到有鬼鬼祟祟的人挾持一個女病人出現在火車站,機場,或者稱作出租車,私家車,各種車輛出城的,一律給我截下來。
如果有反抗者,格殺勿論!
”
男人已經許多年都沒有這樣冷殘兇凜了。
他這個樣子,甚至把一旁的沈湘都給吓到了。
沈湘一把抓住傅少欽的胳膊:“少欽,你怎麼了,你剛才的樣子,很吓人。
”
男人冷笑一聲:“你的老公從來都不是善類!
這幾年我之所以收斂起來,是因為你們娘兒幾個讓我心裡安定,但現在,我明顯的能感覺到,有一種莫名的勢力将要逼過來。
沈湘,必要的時候,你的老公能做出來皿流成河的事件。
你怕嗎?
會不會覺得,你的老公很殘忍?
”
沈湘搖搖頭:“不會!
有句古話叫,嫁雞随雞,嫁狗随狗,我嫁給你了,你是什麼樣我都不怕,我會一直追随你,生生死死,永遠不變!
”
男人一把把沈湘摟在了懷中。
沈湘卻無比内疚:“少欽,我們得趕緊去找嚴顔。
”
傅少欽立即點頭:“好!
”
兩人正要分頭行動時候,一個醫生急急忙忙跑過來,手裡拿着一張紙。
那張紙不僅皺皺巴巴,還帶着一些皿迹。
那紙上,有淩亂不堪,虛弱不堪,看着都不成型的文字。
那文字,雖然不成型,雖然看上去那麼的虛弱,但是,沈湘仍然一眼就認出來,那是嚴顔的筆迹。
嚴顔平時的字迹和她的人很像,她是很俏皮的筆迹,可現在,這俏皮的文字看上去是那樣的無力,卻又是那樣的絕望。
那信上寫到:沈湘,我走了。
不要再找我了。
我是生是死,都無所謂了。
我曾經不經意間看到一些哲人名言,大多數都說過這樣一句話:“一個人來到這個世上,就是遭受苦難的。
”
我以前不信。
我覺得都是一些人的矯情話語,一些無病呻吟,一些賣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