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在我面前提徐澤言,我就把他的腿割斷,扔江裡。
”男人面無表情的說。
沈湘:“......”
嚴寬:“......”
他很無辜的看着自家的夫人。
心裡嘀咕。
夫人啊!
你......你怎麼......
您和四爺在一起這麼久了,你都知道四爺懼内了,您怎麼就沒看出來四爺還是個醋壇子,醋壇子呢!
沈湘張口結舌了半天。
她簡直不敢相信,這個對她溫柔了一天的男人,這個當着衆人的面給她穿水晶鞋的男人,她今天一天了都無比甜蜜,她覺得他怎麼那麼溫柔,那麼暖呢?
可在這一刻,她甚至有一種他靈魂被換了的感覺。
不!
現在的他才是他!
白天那個溫暖的,為她穿鞋,為她撐腰,走到哪裡都扶着她小腰的男人,不是他!
沈湘氣的不搭理他!
該下車了,她從車裡下來,彎腰卻抱不動唯一。
最後還是男人把唯一抱了上去,她在後面跟着。
進門,迎接他們的是李嫂也田姐。
“太太,今天去老宅還順利吧?
”李嫂溫和的問道。
沈湘微微含笑點頭:“嗯。
”
老宅很圓滿!
可是男人讓她很生氣!
沈湘将包挂好,脫了高跟鞋便去了盥洗室。
穿了一天高跟鞋,她累,先洗個澡,再出來吃飯。
吃飯的時候,唯一醒了,小姑娘睡了一覺便又生龍活虎了,她叽叽喳喳跟李嫂和田姐講述白天發生的事情,順便告訴她們:“我爸爸可疼可疼我媽媽了,我爸爸還蹲下給我媽媽穿鞋,我爸爸都不給我穿鞋,媽媽說今天晚上要好好犒勞犒勞我爸爸。
”
小公主的小嘴巴拉巴拉。
正吃着飯的沈湘羞的頓時吃不下去了。
正好她也飽了,便放下碗筷去了她的小工作室不再出來。
反正男人會哄唯一睡覺,這點她完全不用操心。
主要沈湘這段時間也的确是忙的,她想多弄出來點圖紙,然後調整一下時間,請假回一趟老家。
她在室内繪制認真繪制圖紙,時不時的聽到玩具房裡父女兩的笑聲,沈湘覺得工作都安心了不少,就這麼一直工作到深夜,她竟然忘記了時間。
一雙款潤的大手從後面環住了她細軟的小腰,輕而易舉的便就把她整個人提了起來,男人的手掌恰恰好托在了她的兇下。
沈湘刷的一下臉就紅了:“你......你要幹什麼!
在自己家也要搞偷襲嗎!
”
男人的頭埋在她瑩白的頸窩處,徐徐的吹着氣,他的聲音也懶散又啞澀:“是誰跟我說,她晚上要好好犒勞犒勞我,你要食言而肥嗎?
”
沈湘還在生他的氣。
認為他是個變色龍!
一分鐘之前對她溫柔備至好到天上去。
一分鐘之後便就變臉變到地獄裡去。
“食言而肥又怎樣!
”她冷着臉回怼他。
但她的心,又被他的氣息撓的奇癢難耐。
“你知道食言而肥的結果嗎?
那就是你隻能任由我懲罰你!
”語必,男人不再給她掙紮機會,便就一個橫托把她抱回了大卧房。
卧室的門,‘砰’的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