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欽沉着的問道:“君伯伯,景瑜到底怎麼了?
”
他是着實擔心自己的生死兄弟。
也怪這個周末,家裡因為顧嘉甯顧曉晴母女的事情,鬧的雞飛狗跳,傅少欽也無暇顧及君景瑜。
現在聽到君老爺子提及,傅少欽不免擔心君景瑜。
老爺子在電話那端歎息道:“少欽,你去景瑜的休閑山莊裡看一看,景瑜他到底怎麼了?
我擔心他......”
說到最後,老爺子的聲音都顫抖了。
傅少欽立即說到:“好,好的君伯父,我這就去看。
”
收了線,他和沈湘互看了一眼。
沈湘最是了解傅少欽,她說到:“你爸和大媽去京都,充其量就是去看病,他們這麼大歲數了,想也做不了什麼出格的事情,我們先去君景瑜那裡看一看。
”
說實話,沈湘也擔心君景瑜别再有什麼事。
傅少欽點頭:“嗯。
”
夫妻兩到了家連口飯都沒吃,便就轉身又去了君景瑜那裡。
半山别墅,距離傅少欽市區的大平層要四十五分的車程,車到了地方,沈湘按門鈴,前來開門的家傭看到是沈湘和傅少欽的時候,便立即把門打開了。
“诶呦,傅四爺您是不知道,君小少爺來過,君爺愣是不讓給小少爺開門,我們做家傭的也不不敢擅自做主啊。
您可算來了,君爺喝酒喝了三天三夜了,我尋思着他還有點發燒......”
聽家傭這麼一說,傅少欽立即沖勁室内。
看到君景瑜躺在床上,偌大的卧室亂成了廁所一般。
一屋子的酒氣能把人熏死。
傅少欽将君景瑜直接從床上拎起來,扯着他的後領架着他,硬生生把他從卧室裡拎了出來。
“少欽,你來了,你不要管我......”
傅少欽從家傭手裡結果體溫計給君景瑜量了一下,竟然發燒到三十九度多。
男人擡起巴掌左右開弓打了君景瑜兩巴掌:“不想要命的跟老子說一聲,老子直接蹦了你!
你死了,杜涓姗就在也回不來了!
”
君景瑜被打的頭腦反而清醒了些。
他冷笑一聲:“就算我活着,她回來的機遇也太渺茫了,我快把整個東北翻遍了!
”
“可我就是找不到她!
”
語必,君景瑜又想吐。
家傭将垃圾桶拿過來,讓他吐了一陣子。
見他發燒越來越嚴重,傅少欽也不跟他多說,隻叫來嚴寬,兩人一邊一個胳膊架着君景瑜外出,直接送她去醫院。
一聲經過一番檢查對傅少欽說到:“沒什麼大礙,心情郁結,再加上喝酒,着涼,輸液觀察一晚,明天退燒了再觀察一天,沒事就可以回家了。
”
輸液觀察一夜在明天一天這是需要人守在這裡的。
“讓嚴寬先送你回去,你好好休息,我守在這裡。
”男人知道,這兩天夜裡,他也罷自家的女人攻城略地的折磨的不輕。
女人這兩天都沒休息好,她不能熬夜。
沈湘點點頭:“好。
”
這個夜,傅少欽在醫院裡守候了君景瑜一夜。
翌日上午是周一,傅少欽匆匆進了公司匆匆開會之後,便又折返回來看着君景瑜。
也就這麼夜又一天的時間,傅正雄和秦紋予夫妻兩帶着爛醉如泥被之後被綁的結結實實的潘昊旸,來到了京都,找到了君景瑜的二叔,君成蔭。
此時,君家二房的家裡,坐着一位美女。
這位美女并不是君家小姐君姿娴,因為這時君姿娴還在南城,這位美女是邱寸心。
當邱寸心看到傅正雄和秦紋予帶過來的人時候,邱寸心頓時愣了:“是......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