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建帝王制度啊!
再說了,你一個國外歸來的女人,你不是獨立自由的嗎?
還下跪。
越看伊芸越惡心。
不過,再惡心,也得撐過去這幾天,什麼時候伊芸和幾個哥哥反悔國外去,他也就肅靜了。
忍一時吧。
沒等伊芸跪下,舒銘震立即一彎腰扶住了伊芸。
“哎呀,我......我這是怎麼了?
”突然伊芸暈頭轉向,緩緩倒在舒銘震的懷中。
“伊芸!
伊芸姐!
你怎麼了?
”舒銘震一把抱住伊芸,使勁喊道。
伊芸暈過去了。
“這什麼情況!
伊芸這是怎麼了?
”舒銘震焦急的回頭看着三個哥哥。
舒銘夏哀歎道:“還能什麼情況?
連續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一下飛機就風塵仆仆看望她認為曾經救過的小可憐,結果卻被小可憐送進了拘留所,在那裡關押着,連吓帶疲倦的呆了小半天。
好不容易被保釋了出來,結果回到家裡了,我們還對她這樣,各種審問。
要知道她從小在國外長大。
對這裡根本就人生地不熟。
要是你去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如此疲倦的情況下再進拘留所試試看!
”
舒銘震倒是被說的無話可說了。
他突然怒吼:“快叫救護車啊!
”
語必,又吼了一聲:“算了,我們自己開車過去!
”
語必,他也來不及多做考慮,便一個橫托将伊芸抱起來,快速的往車跟前跑。
平穩的将她放入車裡,舒銘震便一路開車疾馳去了醫院。
身後三個哥哥也開車跟上了。
三個哥哥在車裡相互冷笑,三個人幾乎異口同聲的說了一句“嚴顔!
我們絕對不讓你這個小雜碎進入我們舒家當舒太太!
少主母!
你想都别想了!
”
語必,舒銘天便開車緊跟着舒銘震去了醫院。
在急診病房外,四兄弟等的都無比焦急。
“哎,這要是被伊芸的爸媽知道了,肯定覺得我們沒有照顧好伊芸。
”
“伊家對我們家幾代忠誠,我們不能這樣對待伊芸啊......”
“别說了,銘震也不是有意的......”
三兄弟一唱一和。
舒銘震都沒聽到。
因為他隻無比關心的看着急診室的門。
兩個多小時過去了,門依然關着。
到底什麼情況?
伊芸會不會有個什麼三長兩短?
要真是那樣的話,他舒銘震有着無可逃脫的責任。
她也是剛下飛機回來,為什麼要對她這麼苛責?
還喊她蠢貨。
哎!
到底是自己太沖動了。
急診室的門突然開了。
舒銘震立即抓住醫生的手:“醫生,醫生,請問一下我姐姐什麼情況?
”
“你是伊芸的家裡人嗎?
”醫生問道。
“我是,我是,我是她弟弟。
那時她三個哥哥,我們四個都是她最親的親人,你有什麼事情都放心的跟我們說吧。
”
醫生歎息道:“其實也沒什麼大毛病,她可能沒在南城生活過,适應不了南城的濕潤空氣,再加上她貧皿,供皿不足的情況下,人很容易昏厥。
病人水土不服,你們當家屬的,一定要好好照顧着。
”
舒銘震:“......知道了。
”
這時候,他的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是嚴顔打來的。
他便略疲倦的語氣說到:“嚴顔,我這邊正忙呢,沒事你别給我打電話。
”
那一端,嚴顔心中一沉,随之便懂事的說到:“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