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瑩瑩的雙腿在發飄。
嘴唇也抖的厲害。
可她又不能不回答嚴寬的問話:“嚴,嚴總,那個......嚴總,闫妍她,她怎麼可能會是您的妻子呢?
她......她是個騙子。
她騙了我們公司,她是個初中生。
她以前還欺騙過我男朋友的感情,她還騙過我男朋友家裡的錢,她以前還出賣過原來公司的和核心資料。
她......”
“廢話!
”嚴寬驟然一拍桌子站立起來。
崔瑩瑩吓的眼眶含着淚水卻不敢流出來。
她:“對......對不起......對不起嚴總,我......不,不知道她是您的妻......妻子啊?
您......您什麼時候結的婚啊?
”
這怎麼可能呢?
别說是崔瑩瑩了。
在場所有人沒有一個人相信,闫妍就是嚴寬的老婆。
到底是傅氏集團五大理事之一,嚴寬要是結婚的話,雖說不上是轟動全城的事情,那也得轟動整個傅氏集團不是?
可,一點動靜也沒有啊。
就算嚴寬是隐婚,難道嚴寬娶得老婆,不應該是南城的名媛,或者是傅少欽為他安排他的婚姻嗎?
又怎麼可能是一個隻有初中畢業的外來們呢?
嚴寬冷叱了一聲,如實回答崔瑩瑩道:“我們還沒有舉辦婚禮,不過也快了,我會尋個好的天氣,把和闫妍的婚禮補上。
但是,我們是結婚證,已經領了半年了!
闫妍他是我名義上,貨真價實的妻子!
我想,傅氏集團應該沒有條文規定,董事長的妻子,不能在公司工作吧!
”
的确沒有這樣的規定。
嚴寬這話一出口,所有人都無話可說。
尤其是崔董事長。
這個老頭為傅氏集團出力不少,也的确是公司的頂梁柱。
他平時也不做以上壓下的事情,原因都是因為上面有傅少欽坐鎮,真個公司沒誰敢造次。
可這一次,老頭子可真是陰溝裡翻船了。
他就這麼一個寶貝閨女。
女兒在爸爸面前哭的鼻頭都紅了:“爸爸,那個闫妍太可惡了,我看到她就惡心,她是廖捷的前女友,你是不知道她以前把廖捷糾纏的,廖捷都想跳井了。
誰知道這麼多年過去了,她怎麼又跑到我們公司來了?
要不是這次廖捷來公司投标,我們都不知道,這條蛆蟲竟然在我們公司。
以後廖捷要經常和傅氏集團打交道的,每次來公司都要看見這個女的,還要和她對接工作,這得是多讓人惡心啦。
還有,這個女的一直到現在都放不下廖捷。
還是試圖和廖捷攀交關系,廖捷都說了好幾次了讓她辭職,讓她辭職,她偏偏就是不辭職。
她不光不辭職哦爸爸。
她還主動提出來,要和廖捷對接工作。
你說這個女人是什麼居心!
”
當時崔老爺子聽到這句話,也是十分生氣。
這不是明擺着嗎?
不自量力,卻癡心妄想和豪門千金搶男人。
老爺子調查過闫妍的工作能力,他也不否認闫妍認真踏實,其實他也不會再也闫妍曾經做過什麼,尤其是闫妍在林達州的公司裡那些糗事兒,崔老爺子統統不關心。
它隻關心一點,這個女人在傅氏集團工作一天,他的女兒就不開心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