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湘哭的無助極了:“我不……不逃了,永遠不會再逃了。
”
男人嗤笑一聲,這才緩緩的低頭吻了下來。
接下來的事情便就順理成章的發生了,這也是他尋找了六年的結果。
更是她身心空餘了六年的歸宿。
後來,沈湘窩在傅少欽的懷中睡着了,可即便是睡着,她的眼眸裡依然還挂着晶瑩剔透無助的淚水。
男人抱着她坐起身來,彈掉身上清淩淩的水珠後,随手從盥洗台子上拿了大浴巾包裹住兩人,将她抱了出來。
她睡的很沉,因為重心不穩的原因,雙手下意識的環住他的頭頸。
就仿佛是嬰兒在無意識的尋找媽媽的懷抱一般,顯得嬌憐又無助。
為她擦幹身上以及頭發上的水分,将她緩緩放在被窩裡,看着她睡的依然香甜時,男人卻沒能及睡着。
他随手從床頭櫃上拿出一支雪茄來抽,一邊抽煙,一邊看着她的睡顔。
她的皮膚一如六年前那麼白皙嫩滑,小臉卻比六年前顯得更瘦弱,更小,傅少欽甚至覺得她的臉頰,有他的一半巴掌那麼大麼?
身子骨更是瘦弱的,像一片樹葉那般。
這六年,她都是過的什麼日子?
雪茄抽了一半,男人的手機響了。
他拿起來看了一眼,是父親打來的。
六年前,在母親夏淑敏病重的那一陣子,父親和大媽遠在國外,原因自然是他把大媽的幾個兒子統統清除掉,而導緻大媽傷心過度,去國外療傷。
父親為了安撫大媽而跟随大媽一同去了國外。
半年後父親才回來。
那時候,母親夏淑敏已經下葬四個月了。
父親在母親墳前忏悔過,哭泣過,也央求傅少欽将母親的墳墓挪回傅氏家族的墳墓群内。
傅少欽沒同意。
他跟父親的關系隻是挂名而已。
父親很關心他的婚事,也時常給他打電話,但傅少欽卻很少回去看望父親和大媽。
他不知道這一時刻,都這麼晚了,父親打來電話有什麼事?
傅少欽十分不快的接通:“爸?
”
“少欽。
”爸爸在那一邊語重心長的喊道:“你今天帶回來的那個女人……”
“怎麼了!
”傅少欽掐滅了煙蒂,然後垂眸看了看懷中的女人,女人的身子僵了一下。
“聽說六年前她在南城待過一段日子?
還是為了以接近你媽的方法試圖接近你?
我聽你爺爺說,她當時禍害了不少上層人家的公子?
”那一端,傅正雄試探性的問道。
這邊的傅少欽卻是極其地冷極其不耐煩的語氣:“您想說什麼?
”
“少欽。
”電話的那一端突然換成了大媽的聲音,大媽對傅少欽說話的語氣也是小心翼翼的:“少欽,大媽知道大媽沒有什麼資格說你,就算我說了你,你也不肯聽,但是……今天你從你爺爺的病房裡走出去之後,就有很多人打電話給你爸。
說什麼那個妖女又回來了。
說妖女這次是被你捉回來了,說你肯定不會輕饒了這個妖女,我還聽人說,這個妖女就是攪亂了你和林家大小姐婚事的女人?
”
傅少欽的語氣極為不客氣:“這話,你還真沒資格問。
”
大媽:“……”
傅正雄:“少欽,怎麼跟你大媽說話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