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宏發了又一聲歎息:“誰知道她死到哪兒去了,一會兒這兒一會那兒居無定所不務正業!
一個女人整天晝伏夜出的,甜甜有這樣的媽真是甜甜的恥辱!
”
看到楚宏發這樣說時,徐澤言想到的卻是他在傅氏集團公司門外見到的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倒是一臉蒼白,但她的身上卻沒有半分晝伏夜出的風塵味。
但,徐澤言不敢确定那個女人是不是就是楚甜甜的媽媽。
他試探性的問楚宏發:“你當初是怎麼跟甜甜的媽媽認識的?
”
楚宏發驟然一愣,繼而脫口而出道:“您問這個,是......什麼意思?
”
他的表情明顯的有些緊張,有些就警惕。
徐澤言淺笑一下,對楚宏發和盤托出:“不瞞您說,甜甜最近遭到騷擾了,好像是她媽媽打電話給她......”
“這個該死的女人!
實在是太可惡了!
我都想殺了她了!
”楚宏發突然說到。
徐澤言譏诮:“怎麼,難不成你又想殺人?
”
楚宏發立即尴尬的笑笑:“沒,沒有呢徐總,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覺得這個女人太可惡了!
女兒她從小不養,你小時候不養活,她長大了你去來騷擾她,你讓孩子心裡怎麼想?
”
頓了頓,他問徐澤言:“難道這事,就沒有辦法法院告她嗎?
我聽說,隻要有皿緣關系,就算她一天不撫養甜甜,甜甜也要撫養她?
是不是?
”
徐澤言點點頭:“是這個意思。
”
楚宏發猛然捶着旁邊的防護欄:“哎!
可惡!
”
徐澤言勸慰的語氣說到:“我今天來你們家,一是拜會甜甜的父親,二者就是幫甜甜解決她母親的問題,因為她母親如果再騷擾她,對她的工作生活影響都很大,這事必須解決,您能告訴我您和甜甜媽媽,是怎麼結婚怎麼離婚的?
”
雖然楚甜甜已經跟他說過了。
但是,楚甜甜畢竟不是當事人,更何況她的媽媽離開的時候,她還很小。
很多記憶都是模糊的。
聽到徐澤言這樣問,楚宏發立即歎息一聲,繼而委屈的到來。
“當年我從你爸爸那裡拿了一百萬,說實話不夠還債,我還要養活我的老母親,怎麼辦呢,我就四處打工,一天打工好幾份,那段時間日子過的很苦。
”
“而且我們這周圍的鄰居,有幾個知道是知道我曾經參與賭博過的,所以他們一傳十十傳百的,沒人給我介紹女朋友,我的年齡越來越大,一拖再拖。
就算我很勤奮,也沒人要我。
我當時很後悔。
後悔我這輩子不敢賭博。
可後悔有什麼用?
我自己也自卑。
心想着這輩子可能找不到個媳婦了。
可就在我絕望的時候,我在路上撿到一個女孩。
那女孩很年級輕輕就在夜總會工作。
那天我撿到女孩的時候,她被人打的渾身是傷,把她帶回家養了很久才養好,後來才知道女孩也是欠了别人錢,還欠了不少,大概十來萬。
我當時很開心啊。
這就撿了個女孩不就是撿了個媳婦嗎。
我不介意幫她還十幾萬,也不介意她是曾經坐過台,隻要她願意跟我過日子就行。
我不嫌棄她。
因為自己曾經也是有污點,我們就這樣湊合過日子就行。
她也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