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湘下意識的問道:“姗姐,什麼事你說,隻要你有困難,第一時間你就得告訴我,我能幫你!
相信我姗姐。
”
杜涓姗的語氣暗淡了下來:“我其實,就是想讓你幫我問一問君先生,他到底為什麼追殺我?
”
沈湘:“姗姐......”
她本來想對杜涓姗說,君景瑜并沒追殺她。
君景瑜是後悔了,在瘋狂的找她而已。
但是,沈湘尚未開口,便看到病床上的君景瑜舉着刺目的皿字:“不要打擾她,先讓她說。
”
沈湘也沒再說繼續下去。
轉而沈湘問杜涓姗:“姗姐,你和君景瑜有恩怨嗎?
”
“我和他真的沒有恩怨,我從來都沒有拿走過他一分錢的财産,他珍藏的那些金銀珠寶什麼的我都沒拿過,他倒是送我了不少,可我在家的時候不戴那些首飾。
”
“君先生趕我走的那天,我脖子上耳朵上,哪兒哪兒都沒帶任何一件首飾。
”
“就連手腕上的手镯,我也沒戴。
”
“所以沈湘,我以我的人格向你保證,我真的沒有拿君先生半點财産。
”
“我和他沒有半點财産糾紛。
”
“我就不明白他為什麼還要追殺我?
”
“我......”
頓了頓。
杜涓姗的語氣哽咽了:“我......沈湘,我今年已經三十六歲了,我不年輕了,我曾經懷過君先生三次孩子,他......他不做避孕措施,事後雖然我吃了藥,可我還是意外懷了三次。
”
“因為堕了胎三次的原因,我的内膜已經很薄了,醫生對我說我這個孩子如果能生下來,好好的養一養我的子宮的話,我以後還有懷孕的機會。
”
“如果我肚子裡這個孩子拿掉的話,我以後再也沒有生孩子的機會了。
”
“沈湘,我這輩子都不會讓孩子和他相認的,絕對不會給他的生活帶來半分的不方便。
”
“就算某一天,我帶着孩子在他和她妻子面前要飯,我也絕不讓他和孩子相認。
”
“能不能,沈湘你能不能跟傅先生說一下,讓傅先生幫幫我,讓他跟君先生說一下?
不要再......追殺我了?
好麼?
”
說到最後,杜涓姗的語氣已經很卑微了。
電話這一端的沈湘聽的淚流滿面。
沈湘看了看君景瑜,君景瑜都已經愣成了冰雕。
她心情無比暗淡的對杜涓姗說到:“姗姐,我......我一定想辦法把你的話轉告給君先生,我和少欽會想盡一切辦法勸他不要再去找你,姗姐,你......能不能告訴我,你還愛他嗎?
”
沈湘這話,等于是替君景瑜問的了。
她也希望君景瑜聽到杜涓姗的真是的意思。
也想趁此機會告訴君景瑜,如果沒有必要,請不要再打擾别人的生活了。
那一端,杜涓姗輕歎一聲:“沈湘,你說我......是不是傻呢?
”
沈湘:“......”
“其實一開始都是我的錯,君先生并沒有對我主動,是我感激他救了我的命,心甘情願做他的家傭。
”
“後來有一次他喝醉了,我看到他很痛苦的樣子,我知道他在懷念他的前女友。
”
“但是他告訴我,他的前女友已經三年都沒回來了,當我聽到他這樣說的時候,我的心已一下子就松懈了。
”
“我和君先生的第一次,是我主動向他表白的。
”
“所以這事不怪他。
君先生從來都沒說過他愛我,是我一直都強調他随時都可以換掉,他......沒做錯什麼。
”
杜涓姗避而不答沈湘的問題。
但沈湘卻再一次直言問道:“姗姐,你......愛他是嗎?
”
杜涓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