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笑道:“你不是急着要陪男人嗎?
這麼着急嗎?
”
沈湘結結巴巴:“什......什麼?
”她吓的牙齒都嘎嘣嘎嘣的響。
男人卻沒有因為她的害怕還停止對她的逼迫,。
他一步步靠近她。
沈湘一步步的往後退,直到推到沙發跟前,再也沒地方可退了,男人一個健步沖過來,一彎腰便将她撈入懷中:“女人!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陪男人啊!
”
沈湘吓的眼淚都出來了:“不是你讓我陪的嗎?
你把我的女兒當人質!
你說把她帶走就把她帶走,你告訴我,我還能怎麼辦?
讓我陪男人然後從他們身上賺錢還錢給你的是你,現在質問我的還是你。
難道我們孤兒寡母的兩個沒有任何還手能力的人,就不配活着嗎?
不配活着就不活着啊。
你弄死我們啊!
”
沈湘流着眼淚看着傅少欽。
此時此刻,她的眼裡除了恐懼,剩下的就隻有倔強了。
傅少欽一手卡主她的後脖頸,涼薄的唇覆在了她的面頰上了,她的面頰因為驚吓而過度的冰涼,她的淚卻又滾燙滾燙的,男人将那滾熱的淚吮在口中。
沈湘驚呆。
男人一把将她扣在懷裡:“你真是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這個世上有幾個人女人被我傅少欽睡了,竟然還能這麼别扭的?
也就你!
那麼蠢!
那麼笨!
我女兒要是跟你一輩子,也得學的你那麼蠢笨!
”
沈湘真的不懂他的意思。
聽他說話的語氣像是在和她調晴。
要是六年前,她在照顧夏淑敏的時候,他和她有過那麼幾天彼此好感的時候,他要是這樣說話,沈湘會覺得他在寵愛她
而現在,沈湘不做夢。
那些的追殺,每一次都是緻命的,每一次都讓沈湘絕望至極,在這期間徐澤言為了保護他們母女,已經下肢癱瘓了。
種種經曆曆曆在目,讓沈湘怎麼可能相信傅少欽對她有情。
他們有過情嗎?
好像從來沒有過吧!
他們之間僅有的一次,也就是那天晚上,她用自己的身體救活了傅少欽,而他卻恩将仇報。
所以現在沈湘不會認為傅少欽對她有情。
她隻覺得這是他折磨她的另一個手段。
一個既能騷亂她的心,又能把她置于萬劫不複之地的手段而已。
沈湘不斷的在心中罵自己:“沈湘,你不要那麼賤!
”來讓自己保持清醒,可腦海裡依然一片混亂。
一陣涼風吹過,沈湘大腦片刻清醒,她立即驚慌失措的問道:“你......你到底要幹嘛?
”
男人笑的很有意味:“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