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傾容把手中的小鐵盒子用手擦了擦,然後略自卑的語氣解釋道:“嗯,那啥,你們别看着鐵盒子有點破舊,但是盒子裡的東西很好,是那個......老鼠幼崽的油。
”
嚴顔:“噗......啥?
”
沈湘也聽得一愣。
闵傾容又吞了一大口酸菜魚,一邊嚼吧嚼吧下咽,一邊解釋道:“就是幼鼠,剛生下來的那種老鼠幼崽,還沒長毛的,把它們泡在芝麻油裡,泡上幾個月,過濾出來的油。
”
嚴顔聽得愣:“這個管什麼用的?
我說闵傾容,你别告訴我們,你性子火辣,愛罵人,愛當大小姐,愛挑事兒,你吃東西的時候也這麼奇葩,哦,人家吃東西放作料都是醬油醋油碟蒜泥,你放老鼠油!
”
被嚴顔這樣說,闵傾容也不氣。
她也交不到朋友。
像堂姐那種高高在上,貴族一列的名門淑媛,從來都是把闵傾容當一條狗。
但是以前的闵傾容又不把像嚴顔這樣的平民小老百姓看在眼裡,所以,闵傾容一直都沒朋友,直到昨天她被爸媽從家裡趕出來,她走在大街上時,能想到的也隻有嚴顔。
沒想到嚴顔一看到她變的這麼落魄,眼裡立即便流露了關心的神色。
闵傾容挺感激的。
所謂患難見真情嘛。
闵傾容沒好氣的把嚴顔的手打開:“什麼呀!
這是我從我認識的一個老家傭那裡買回來的,那個老家傭是以前我和堂姐小時候照顧過我們的家傭,這個家傭以前家裡有人是老中醫,他們懂的一個方子特别管用,就是皮膚有什麼傷疤之類的塗抹了這個老鼠幼崽油,不會留有任何痕迹,我怕......傅太太的臉。
我這個去疤油,前天就裝在身上了。
”
說完,她又将疤痕油遞給沈湘:“傅太太,我看你的臉上還有一點點印記,那個,這個真的很管用,我不騙你的。
”
沈湘:“......”
她看得出來,闵傾容是真的很真誠,便就将那小鐵盒接過來,打開。
裡面的油倒是不難聞,倒是有一股清涼味道,她戳了一點,抹在自己的手脖子内側。
闵傾容和嚴顔都不懂了:“......”
隔了半晌,嚴顔問道:“沈湘,你這是幹什麼?
”
沈湘說到:“我看看我對這個過敏不過敏,過敏的話我就不能用,不過敏才能用啊。
”
說完,她又塗抹了一層。
大約過了幾分鐘,手脖子内側的皮膚依然好好的,不過敏。
就是手脖子油哄哄的。
“哎呀......你帶紙了嗎?
”嚴顔問道。
沈湘私下看了看自己,她就帶個手機出來了,沒帶包。
闵傾容更别提了,手機都沒帶。
三個人你看我,我看你。
她們發現,玖佰玖拾玖一個人的自助餐餐廳裡,竟然連個紙巾都沒有。
“怎麼辦?
一手油。
”
沈湘笑了:“這個難不倒我,看我的!
”
語必,她突然撩起自己的裙擺内襯,将手脖子上的老鼠油給擦的一幹二淨,擦完了,裙襯放在内側,一點都看不出來。
這舉動,驚呆了嚴顔和闵傾容。
嚴顔小聲驚呼:“沈湘,你......竟然還會這種騷操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