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湘一直都不明白,自家的男人怎麼就那麼骁勇善戰?
如今傅少欽也即将四十歲的年齡了,可他生龍活虎起來,就跟二十歲的小年輕似的,别看他們這麼多年夫妻,可基本上每周傅少欽最少都是四次以上。
有時候劃天天。
不僅如此,他還花樣繁出。
他的花樣多的,每每都讓沈湘想都不到。
不久前的一次,就讓沈湘到今天都每每回味每每臉紅。
他把三個孩子都忽悠的跟着嚴寬出去玩兒,也給田姐,李嫂放了假,偌大的大平層裡,隻有她和他。
起床之前沈湘也沒意識到哪裡不對,她嘴裡還咕哝着一句:“老公你前天晚上沒給我交公糧,你昨天晚上又沒給我叫公糧,你老實交代你現在是不是力不從心了。
”
男人冷哼一聲,壓根不回答她。
隻對她說了一句:“今天兩個家政阿姨都放假了,你這個女主人要親自起來伺候你的丈夫了,别懶着了,快起來做飯去。
”
沈湘一聽,立馬想起來了,男人昨天給倆阿姨放假了。
不僅如此,三個孩子應該也被嚴寬帶出去玩兒了。
今天就她倆人。
心裡竟然美滋滋的,她一掀被子就要起床,這才發現,自己身上連半個布片都沒有。
“老公,娃爹,我的......我的睡衣呢?
”明明昨兒夜裡睡覺的時候,她短款真絲睡衣穿的好好的,那款真絲睡衣其實非常情趣。
上面的吊帶長的看看遮不住前面該遮的部位不說,最主要下面還短的,就半遮半掩,剛能蓋住半個臀部,有一小半兒摟在外面,一大半兒被包住的。
最主要的還在後面。
整個後背,其實都是镂空的,隻有要最細處的腰節部位,才有松緊帶箍住腰身。
這從前看,看上去像個吊帶,要是從後看,就跟古代的女人穿的肚兜兒似的,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欲說還休,欲拒還迎,羞羞答答的滋味兒。
這是傅少欽買來特意送給她的。
也是沈湘最愛的一款。
兩個人的卧室裡,沈湘最愛穿着這款睡衣,跨在男人的身上對他指手畫腳:“野男人,快點給我把吊帶從脖頸處系好!
”
“你腰不準聽起來,隻擡胳膊!
”
“野男人!
我背上癢癢,你給我撓一撓!
”
“野男人......”
不等她喊三聲野男人,野男人絕對野的,猶如脫缰的野馬那般。
不,更像是一頭雪域裡的狼王。
絕對讓她整個後半夜一直到天亮,都沒有力氣動彈。
而那個夜卻不是這樣,任憑沈湘穿着睡衣怎麼在男人面前頤指氣使,男人始終都無動于衷。
一個晚上把沈湘急的,真想咬男人兩口,急到半夜十二點男人都沒動靜,她也是在熬不住了睡着了,一腳睡到天亮,竟然......睡衣都沒有了。
這個該死的男人!
他究竟是有多讨厭這個睡衣,難不成半夜裡,趁她睡着,他給脫了扔了?
到底是讨厭睡衣,還是讨厭她這個人,想換一換了?
“我睡衣呢!
傅少欽!
”沈湘的語氣裡,帶着一衆自己都沒察覺的委屈,和氣憤。
“扔了!
”
果然不出沈湘所料!
“好。
”沈湘向來冷靜:“你給我買的,你扔了我不怪你,麻煩你在換衣間再給我拿一件衣服過來!
”
“真不好意思,我正發郵件呢,特别着急,你自己去拿吧,家裡反正沒人,就咱倆。
”傅少欽伏在工作台上,頭也沒回。
沈湘倒是回頭看了傅少欽一眼。
他穿的也少。
确切的說,他也沒穿,他的身上就裹了一件浴巾,看看遮住腰部一下大腿部位。
想想也是。
他也不是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