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
”沈湘依然高聲的喊着嚴寬。
她和嚴寬很熟,所以沒有那麼拘謹:“我說嚴助理,你倒是說話呀,别告訴我,你這個專業的,傅四爺的貼身保镖,槍法一流的你,也沒有打出我這麼好的成績來,你不要告訴我,我的成績是都是在九環十環的成績?
”
嚴寬:“......”
“嚴助理啊,你不要不好意思,我跟你說,這是我的強項,我對設計這項運動天賦異禀呢,你不如我也不丢人......”
嚴寬:“......”
那個,認識夫人這麼久了。
六年了!
六年前,嚴寬就對夫人的印象不錯,他一直都覺得夫人沉着淡定,十分務實,他可從來都沒覺得夫人這麼不着調過。
“夫人......”嚴寬喊道:“您......你知道脫靶,是什麼意思嗎?
”
“噗......”遠遠的,那一邊的靶場上,君景瑜笑的猛然一噴。
他旁邊的杜涓姗立即捶了君景瑜一把:“景瑜,沈湘還是個小姑娘,才二十來歲,你别這樣笑話她。
她會不好意思的。
”
君景瑜擡手摟住杜涓姗的小軟腰:“怎麼,喜歡沈湘?
”
杜涓姗點點頭:“我從見這姑娘第一眼就喜歡她,我沒有親人,總覺得她是親人一樣。
景瑜你幹嘛,你吃醋啊?
”
杜涓姗感覺到男人摟她的腰肢的手,收的更緊了。
君景瑜給外人的形象,一直都是溫文爾雅喜怒不形于色的。
但是,跟了君景瑜五六年的杜涓姗卻知道,君景瑜有多霸道。
有時候她再想,或許隻有她明白,傅少欽和君景瑜為什麼會那麼鐵,那麼好的兄弟關系了。
因為兩個人的性格十分相似,都有着共同的狼性,共同的狠辣,共同的冷硬。
隻是,傅少欽表面上趨于平靜。
而君景瑜表面,趨于溫和罷了。
君景瑜的眼眸深冷深冷的看着杜涓姗:“當然吃醋!
小女人,你隻能是我的!
”
杜涓姗的語氣又甜,又聽話,又帶着幾分寵溺:“知道啊,景瑜弟弟。
”
君景瑜比她小半歲。
很多時候,她在心理上,都是讓着君景瑜的。
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撒潑,任由他号不講道理,任由他霸道。
什麼都由着他。
誰讓她愛他呢?
“不準叫我弟弟!
”君景瑜命令道。
“那你讓我叫你什麼?
”杜涓姗彎了他一眼,問道。
“老公!
”
“知道啦,老公。
”她溫和的戳了他一指頭。
“女人,你想死麼!
”男人的狠狠的恰在杜涓姗的小腹上。
杜涓姗的臉色頓時一紅:“瑜,别......這裡會有人看到。
”
“所以我問你,為什麼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勾引我!
”男人又開始不講理了。
杜涓姗:“......”
她什麼時候勾引她了。
是他讓她叫老公了,她聽話了,叫老公了,他又說她勾引他。
真是不想理這樣的男人。
她别過頭去,看着那邊因為打靶脫靶而羞澀難當的沈湘。
這邊君景瑜在她鏡後啃她。
杜涓姗:“......”
她要得體的,溫柔大方的含笑看着看着那一端的沈湘,還要努力克制着被他啃的極癢的心。
那是一種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