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馨的話因剛剛落下,她那飽滿的後臀上,便結結實實的挨了一腳。
這一覺是君景瑜自己踢的。
他用了十乘十的力道,直接将田馨踢到了玄關處的牆根。
這時候,何有權正好剛剛進來。
被踢飛的田馨先是撞到了牆上,繼而又砸在了何有權的身上,把何有權砸倒在地上了。
因為是在自己家裡,何有權專橫慣了,他立即坐起身來直罵:“是誰竟然在老子的地盤上撒野,有幾個狗頭等老子砍殺!
”
他話音落下的同時,便看到了那猶如鐵塔一般,穿着了一身藏青色中長款風衣的男人。
男人的目光凜厲如刀一般看着何有權。
何有權頓時吓的癱坐在地上,他說話語無倫次,前言不搭後語:“君......君爺,您......您什麼時候來的?
您......你也不通知我一聲,我好......好去機場接您......不......不是,那個......白海市沒有機場......”
說完這番話,何有權便去看君景瑜身後的辛宛若。
辛宛若已然是吓傻了。
她嘴唇煞白煞白的,雙腿打顫,雙手打顫。
她的眼神驚恐的看着君景瑜身後的跟班朱廣州。
卻看到,這一刻的朱廣州已經撲到杜涓姗的跟前,跪在地上把杜涓姗扶起來,他嘴裡無比清晰的喊道:“夫人......夫人啊!
”
辛宛若愣了。
何有權愣了。
被君景瑜一腳踢的,現在嘴裡正在汩汩往外流皿的田馨,更是愣成了冰雕,她嘴裡的鮮皿一汩汩的湧出來,跌落在她鮮豔的裙子上,十分的鮮豔。
甚是好看。
但,這一刻的田馨顧不上看自己的裙子和自己的皿,她甚至顧不上疼,隻嗫嚅道:“你......你喊......喊這條母狗......不不不,你喊她什麼?
”
“鑰匙!
”朱廣州将呆若木雞的杜涓姗放好,轉頭便來到吓癱軟的何有權面前,一腳踩在何有權肥碩的肚子上:“鑰匙呢!
”
何有權:“鑰匙,鑰......鑰......鑰匙?
什麼......什麼鑰匙?
”
“鎖夫人手腕和脖子的鑰匙!
”朱廣州怒吼道。
“鑰......鑰匙?
”何有權吓的一頭一臉都是汗。
但,他是真的沒有鑰匙。
他把杜涓姗從鄒大奎的手裡搶回來,因為是趁着鄒大奎不注意,暗自搶回來了,所以十分倉促,直到快到家門口了,他知道君景瑜來了,臨時想了個主意把杜涓姗用狗鍊子拴起來。
住在何有權隔壁大約一公裡的地方,是他一個跟班的手下一把手。
這手下家裡養了兩三隻大狼狗。
何有權就讓這個一把手把家裡的兩三隻大狼狗先關押起來,然後把狗鍊子寫下來給他,他拴上杜涓姗。
把杜涓姗拴好之後,何有權順手便把狗鍊子鑰匙給扔到雜草叢中。
至于哪一點地方,他都不記得了。
現在還哪裡去找?
“我!
草!
你!
媽!
”朱廣州甚至比君景瑜氣的還很,他擡腳在何有權的肚子上使勁的踏,一腳更是比一腳狠。
疼的何有權:“嗷嗷嗷”的亂叫。
這一刻,何有權的衆多手下就在玄關外看着。
竟然沒有一人敢上前來保護何有權。
這下手下都是知道的,如果是能保護的住的話,何爺有怎麼可能會束手就擒,忍着被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