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老話說的好,叫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闵傾容這小姑娘,以前趾高氣揚的時候,讓人看着可惡心了,因為她半土不洋的,既讓人看不起,又讓人恨。
生活在底層的小職員們對她敢怒不敢言的,恨她。
而那種真正的有錢貴公子,則是眼角裡都不會夾一下這樣粗鄙貨色,連家裡女傭都不如的女人,所以,像君睿安,舒銘震他們這些人,都是非常讨厭和看不起闵傾容的。
然而,這一刻卻不一樣。
闵傾容很是小心翼翼,很時隐忍,而且已經謙卑到無比自卑的地步。
她這種無聲的,卻又抵死不從的抵抗,倒是跟受到排擠時候的沈湘又那麼一點相似。
隻不過,沈湘從來不自卑。
沈湘很鎮定。
闵傾容就不一樣了,她像個受驚的小白鼠一樣,無所适從。
太好欺負了。
哈哈!
這一刻,君睿安興緻大發。
從來不染指公司裡的女職員的君睿安,竟然很像嘗一嘗,那張略微有點粗糙的嘴唇。
終究是他在京都看慣了各式各樣的高貴美女,看慣了她們拿腔拿調,又趾高氣揚,又裝模作樣的樣子。
現在看一看這個無比自卑,無所适從,想要掙紮卻又掙脫不了的小白鼠的時候,他就忽然來了興緻。
并沒有多愛闵傾容。
他一點都不愛。
隻是,興緻來了使然而已。
君睿安卻沒想到,闵傾容驟然見把嘴歪到了一邊去,她緊張到臉紅如皿:“不不不,君少,不!
我對您沒有非分之想了,您......您不要這樣對我啊,我都已經被我爸媽趕出家門了,我連住的地方都沒有,我知道的,您一定不會娶我,您要是不娶我我又懷孕了話,我會很可憐的,對不起,我......”
闵傾容有多想說:“你願意娶我嗎?
你願意娶我,我很想嫁給你。
”
但她沒說。
她也不是全傻的女人。
自己的親堂姐都看不起自己,都把自己當傭人,更何況君睿安這樣的京都大少呢。
她對君睿安有非分隻想,但她也有自知之明。
被君睿安吻,肯定是非常甜蜜令人眩暈的事情,但闵傾容卻再也不敢拿自己開玩笑了。
趁着君睿安愣怔的時候,闵傾容一個蠻力把君睿安推開,她無比狼狽的從車裡爬了出來,都出了車門了,她也被車門絆倒了,就這麼十分沒品相的摔倒在君睿安的面前。
闵傾容難為情的回頭笑:“對不起,君少。
”
說完,便無比狼狽的爬起來,頭也不回的往公司裡跑了。
餘下身後的君睿安摸着自己的胡茬,若有所思:“這傻乎乎的姑娘,越變越可愛了呢。
”
闵傾容慌慌張張的上了樓,進入電梯,重新又來到沈湘所在的設計部内,卻沒看到嚴顔,她小心的問道:“傅太太,嚴顔呢?
”
闵傾容跟嚴顔的關系,更能放開一點。
“額......”沈湘笑了:“那個重色輕友的家夥,就被舒總這麼歪打正着的請她去吃飯,她還就真的順杆子爬,跟舒總去吃飯了。
真是拿她沒辦法。
”
沈湘是對嚴顔是一種無比寵溺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