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國,宮家。
姜笙與司夜爵在房間下了幾盤棋,連輸,她把棋子丢回去,司夜爵撩起眼皮,笑出聲,“不玩了?
”
“不玩了,沒赢過。
”姜笙環抱雙臂,沒事跟他下什麼棋啊,純屬找虐啊!
司夜爵調笑,“是笙笙太心浮氣躁,才露出破綻。
”
姜笙起身,“我去告訴外公,你欺負我。
”
司夜爵将她拉到懷裡,掌心摩挲她臉頰,“笙笙越來越喜歡耍小性子了,外公這麼大年紀了,可經不起你折騰。
”
他的小嬌妻,被他寵得越來越可愛。
姜笙拂開他手,“我生氣了,哄不好的那種。
”她抽身要走,又被他摁回懷裡。
司夜爵埋入她肩頸,低啞悶笑,“真的哄不好嗎。
”
他唇細細啃噬她,姜笙一陣戰栗,手抵在他兇膛,“大白天的!
”
司夜爵覆身将她壓/住。
那一刻,響起的手機打斷了兩人的氣氛,司夜爵臉色微寒,他一定要弄死這時候打電話過來的人!
姜笙噗嗤一笑,環抱住他脖子,“親愛的,時機不對。
”
司夜爵狠狠吻她唇,攝取她,再怎樣,都得要一個利息。
他翻身坐起,解開領口兩顆紐扣,沉着臉接聽通話,“有什麼事。
”
雪钺笑了聲,“喲,這欲求不滿的聲音,是打擾到爵爺你的好事了?
”
司夜爵咬牙,“我真想弄死你。
”
“怎樣,要不要過我這來喝兩杯?
”雪钺站在櫥櫃裡,取出一瓶洋酒。
“你現在來S國,我勉強陪你喝兩杯。
”
司夜爵沒等雪钺說什麼,結束了通話,這該死的混賬東西,電話打擾他就為了讓他陪他喝酒?
姜笙從身後抱住他,“聽說雪钺在Z國?
”
他把手機擱桌上,“那家夥瞧上東臨集團跟夜澤的項目,過去接盤了。
”
她不知道再想什麼,司夜爵忽然将她撲/倒,她一怔,指尖抵在他唇前,“爵爺越來越不務正業了,成天就想着白日宣yin。
”
司夜爵握住她指尖,“有笙笙在,我願意當昏君。
”
姜笙挑眉,手貼在他腰上,“爵爺可要小心保護好腎呐。
”
司夜爵吻着她,解開扣子,“二十年後,就有勞笙笙給我熬些補湯,我還能行。
”
而此時此刻,被司夜爵挂了電話的雪钺獨自坐在偌大的客廳品酒。
他指腹捏住杯腳輕晃,視線落在桌面上那份契約合同,竟有些猶豫還要不要将這份契約進行下去。
陸厲琛說的對,明承熙确實不是他身邊那些女人,她們隻需要物質上的滿足,野心與貪戀都表現在臉上,無論權貴與否。
雖然明承熙也是為了錢,可在她身上卻感覺不到有令他厭惡的貪得無厭。
雪钺身體向後靠,單手扶住額角,他擅長搞定各種各樣的女人,但對于明承熙這種女人,他是有些不知該如何下手。
萬一真“殘害”了一個無辜善良的女人,他豈不是這輩子良心過不去了?
手機震動了兩下。
雪钺将手機拿起一看,是保镖發來的照片,藍雪竟然鬧到醫院去了?
他正想放下酒杯,手卻忽然一頓,眸不由沉下。
也是,契約關系而已,何況藍雪這個女人她能搞定,還是算了。
醫院。
病房外圍着幾個不知情的病人,隻見病房裡,藍雪跪在地上哀求明承熙什麼。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
“聽說是那個住院的女人的,搶了人家男人,現在原配來求小三把男人還給她呢。
”
“哎喲,這麼不要臉呐?
看這原配哭得挺可憐的。
”
藍雪擦拭眼淚,聽到門口那些動靜,心底裡冷笑。
明承熙不是驕傲嗎,不是最在乎别人看她的眼光嗎,她就不信了,用這種辦法逼迫不了她。
她被音樂學院辭退後,那些富商都已經不搭理她了。
她現在沒有穩定收入來源,不想去做服務員,更不想做又苦又累的工作,她不願意從爬到枝頭上的鳳凰再淪為山雞。
所以,她隻能得到雪钺!
藍雪拉着明承熙的手,“承熙,反正你也不愛雪先生,我求你離開他,好不好?
”
明承熙全程都在冷漠地觀看她的“表演”,隻能說,她的表演可悲既可笑,一個隻能依附有錢男人才能存活的女人,這輩子要離了有錢的男人,都活不下去了吧?
她完全不顧站在門口看戲的其他病人,将明承熙給甩開,“藍小姐,你說他是你丈夫,拿得出證據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