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南家沒有做過燒殺搶掠、十惡不赦的事。
就算我父親當年闖南走北在東南亞起家,他也從來沒有主動惹事,沒有收過保護費,更沒有放過高利貸。
”
“他對我南家的弟子仁義盡緻,對待朋友,更是寬厚仁慈。
所以我不希望還有任何人抹黑甚至攻擊我的家人。
”
南卿說完,台下部分的記者給予掌聲,而發難的記者臉色難看,陷在尴尬裡。
司穆言轉頭看向南卿。
而南卿也恰好對上他視線,挑眉笑。
他握住南卿的手,看向記者,“大家還有什麼問題嗎,今天我與我的妻子都逐一奉陪。
”
媒體消息的曝光,也讓網上質疑的聲音漸漸被埋沒。
絕大多數網友都支持南卿,已經登記結婚的消息曝光後,之前的绯聞也不攻自破。
老太爺因為跟網友大罵三天,上了熱搜,莫名還收獲了一批粉絲,評論他是“為了孫子操碎心的老頭”。
坐在機場的鄭敏如看到這則消息,神情黯然失落,仿佛自己所有的堅持,都成為了一個笑話。
…
帝景别墅。
南卿趴在床上,疲倦得不想動,司穆言靠在門旁,“吃飯嗎?
”
“我累。
”
她現在連動彈都懶。
司穆言無奈的笑,朝她走去,将她抱起,南卿下意識抱住他脖子,“吃什麼啊?
”
“下樓就知道了。
”
司穆言把她抱下樓,她聞到熟悉的香味,趕緊從他懷裡下來,跑到桌前,“糯米排骨?
”
她轉頭,“你自己做的?
”
司穆言挑眉,“不然呢?
”
南卿趕緊拿起筷子,嘗了一塊,随即豎起大拇指,“不錯。
”
司穆言拉開椅子坐下,伸出手将南卿抱到懷裡,南卿一怔,回頭看他,“你——”
他手指卷起她發梢把玩,“你吃你的。
”
南卿有點窘迫,她坐在人家懷裡,這還怎麼吃啊?
她夾起一塊排骨,還沒吃呢,脖子突然酥癢,她縮了縮脖子咯咯笑,手肘低開他兇膛,“司穆言,你夠了。
”
司穆言下巴抵在她肩膀,略顯慵懶,“豬養肥了,應該可以吃掉了吧。
”
南卿臉頰一紅,氣笑了,“你罵誰是豬呢?
”
他抵在她耳畔,低啞的笑出聲,“豬卿卿。
”
南卿氣得要打他,司穆言握住她手腕,扳過她臉頰,吻住她。
回到房間,兩件外套滑落在床邊,司穆言于她上方,她無意觸及他兇膛,體溫隔着一層襯衫都還燙灼。
南卿反射般縮回。
司穆言出乎意料地反握住她手,“現在退縮可是晚了。
”
她一怔,别過臉,不想表現得太慫,“有什麼可退縮的…”
司穆言捏起她下颌,覆上她唇。
漫長的禁忌,濃烈的席卷而來。
不知過了多久,才結束,司穆言将人攬入懷中,擇開黏在她脖頸的發絲,吻她額頭。
她終于屬于他。
南卿睡了不知道有多久,等醒來,窗外已經是霓虹籠罩,她翻了個身,嗓子幹澀,嘶啞,“司穆言…”
司穆言從浴室洗完澡出來,恰好聽到她再喊自己,“醒了?
”
南卿将臉埋入枕頭,小聲,“我要喝水。
”
他替她倒了一杯溫水,走到床邊坐下,南卿依舊不肯面對他,“放桌上。
”
司穆言俯身挨近她,“用我喂你嗎?
”
南卿轉頭瞪他,“得寸進尺!
”
他悶笑,“已經得寸進尺過了。
”
看到她耳朵那一抹紅,司穆言也不再逗她,而是将水杯擱在桌面,溫聲問她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她咬牙,“你閉嘴。
”
話剛落,肚子就餓得咕咕叫。
司穆言用被子将她團住,抱起來,南卿軟綿綿地趴在他懷裡,額頭抵在他肩膀,小聲,“我可以自己走。
”
他下巴抵在她發頂,“你确定嗎?
”
南卿不說話。
她不确定,但是她知道,她絕對站不住。
司穆言把她抱進衣帽間,替她拿了睡衣以及貼身衣物,南卿坐在椅子上,将衣服接到手裡,更加的尴尬,“你出去。
”
“好,我在客廳等你。
”他走到門外,将門帶上。
南卿換好了衣服,走下樓。
司穆言站在廚房再弄夜宵。
很快,煮好的一碗熱騰騰的烏冬面便被端上桌,南卿坐下,看到他襯衫領口下有一道清晰的痕迹,心虛的拿起筷子低頭吃面。
司穆言單手扶住額角看她,眼裡是不加掩飾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