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莎臉色驚變,氣焰消失一半,“白…白姐。
”
柳康俊轉頭對白姐說,“白女士,您若是能處理好這件事,報酬,我都能給您。
”
白姐微笑,“柳先生放心,她是我帶出來的人,我會處理好。
”
黎莎臉上,頓時沒了皿色。
郊區,廢棄倉庫。
白姐走到被打得奄奄一息的黎莎面前,黎莎顫抖地伸出手拉住她褲腿,哭着哀求,“白姐…我沒有背叛您…您相信我。
”
白姐笑了聲,半蹲身,捏起她下巴,“黎莎,當初我會幫你,是看中你的野心,可我沒想到,你到了Y國,就想着擺脫我。
”
“我…我沒有…”她用盡力氣,“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求求您了。
”
“我給你媽機會啊!
”白姐起身踹她,爆粗口,“你當我出來混這麼多年,是白混的嗎,一個小丫頭片子,我還拿捏不了了。
”
十公分的高跟鞋,這一踹,讓黎莎痛到無法喘氣,她渾身發抖,抽顫,隻能哽咽的發出嗚嗚聲。
白姐轉身,看向身旁的男人,“把她手指頭都給我他嗎剁掉!
”
黎莎呼吸一滞,眼裡帶着恐懼,“不要,白姐,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
”
不管她如何哀求,身旁的人将黎莎從地上托起,把她的手摁到石闆上。
另一個男人抽出刀子,朝她逼近。
黎莎哭喊到聲音嘶啞,“不要剁我手指頭,不要,白姐,求求您放過我一次,我再也不敢了…唔唔。
”
她的聲音,被一塊塞進嘴裡的布給堵住。
男人手起,刀落,眼睛都不眨。
皿漸染在地闆。
黎莎痛到昏死過去。
而這時,一撥警察持槍闖進門,“不準動,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把手舉起來!
”
…
警方那邊的消息,傳到了夜修堇耳朵裡,夜修堇漫不經心翻着文件,“一網打盡嗎。
”
典煜點頭,“沒錯,白姐他們全部落網,等判決下來,就由外交部轉移交到Z國警方手中。
”
“黎莎呢。
”
“黎莎被白姐剁掉手指,送到醫院救治了,由警方的人看守,她逃不了。
”
典煜繼續補充,“柳會長已經跟唐特先生談過了,是黎莎趁機威脅他,唐特懷疑不到是我們暗中做的手腳。
”
讓柳會長找白姐解決黎莎,再通知警方上門,一網打盡,正好也算是報了四年前她協助黎莎謀劃車禍的仇。
白姐背負人命,回到國内,這牢肯定是要坐定了,至于黎莎,當年她年紀小,怕是不好判。
但她攪黃了唐特跟柳會長的利益,唐特不會放過她,而柳會長也絕對不會讓她有活路。
夜修堇把文件擱下,起身,“把消息帶給叔公,好讓他也安心。
”
兩日後,學院。
一輛标屬着皇家的車輛,泊在教學樓正門,引來衆人側目,畢竟,皇家的車輛,可是極少能在學院裡看到。
姜暖暖跟秦霏雪并肩走出教學樓,隻見一位穿着黑色西裝的金發男人朝她們走來。
“請問您是姜小姐嗎。
”
姜暖暖愣了下,“你認識我嗎?
”
他回答,“我是威廉陛下的助理保羅,我們陛下想邀您到宮裡,見個面。
”
秦霏雪手臂橫在姜暖暖面前,“陛下要見她做什麼?
”
保羅微笑,“陛下隻是想邀請姜小姐到宮裡談話,并無惡意。
”
姜暖暖沉默片刻,擡起頭,“行吧,那我就去好了。
”轉頭對秦霏雪說,“不用擔心我,我很快會回來。
”
她随着保羅坐上車。
周圍的學生都在低聲議論,秦霏雪望向驅離的車子,眉頭緊蹙,拿出手機給夜修堇發了條消息。
這邊,皇家車子緩緩駛進白伊夫宮殿院,平坦的柏油路兩旁,栽滿梧桐。
她朝車窗看去,一座古典莊嚴,氣勢恢宏的歐式建築宮殿,赫然矗立在視野廣闊的薔薇園中。
寬闊的草地,設有高爾夫球場,正門前的羅馬柱與神聖肅穆的雕塑,别具一格。
象征着皇家的旗幟,在蔚藍的天際下,迎風飄揚。
姜暖暖随着保羅下了車,保羅将她帶進大殿,殿内懸有巨型吊燈,是由金色黃銅所制造的枝狀燈架。
吊燈上鑲嵌有象牙和玻璃燈座,可以插上96根蠟燭。
經過長廊,踩着大理石上鋪墊的柔軟地毯,來到客廳。
爐台上極富藝術感的雕塑作品、大幅油畫,讓整個壁爐更像是一件精心設計的藝術佳作。
保羅将她帶到高背沙發前,轉過身,朝她颔首,“姜小姐,您先在這裡等候,我去通知陛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