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滑下,停留在她頸側跳動的脈搏,“你要是跑了呢?
”
南卿覺得有點兒癢,縮了縮脖子,“你别随便揣測我。
”
說得她好像真會跑了似的。
他吻着她,“回答我。
”
南卿雙手抵在他兇膛,嘀咕道,“你要是能讓我跑了,那肯定是你對我不好。
”
他頓住,良久,低啞笑出聲,“說得也是。
”
“那你可以放開我了?
”南卿保持着這個姿勢,有點尴尬。
司穆言這才将她放開,握着她的手卻沒松,“我們算和好了嗎?
”
南卿臉頰微紅,傲嬌地别過臉,“算了吧。
”
他嘴角笑意深邃。
…
次日,司穆言把南卿送到武館,南卿欲要下車,手被拉住。
她回頭那一刻,司穆言怼上她的唇。
這一幕,還恰好被她的小學員們給看到了,紛紛驚愕。
兩個哥哥打啵兒?
南卿慌忙推開司穆言,臉頰如火燒般通紅,“你…我回去再跟你算賬!
”
她關上車門,腳步匆匆走進武館。
司穆言得逞後,指腹摸向嘴唇殘留的甜味。
察覺有道小身影攀在他車門,司穆言落下車窗。
顧銘城酷酷的小臉上多了抹驚訝,“言大哥?
”
司穆言認出了他,伸出手揉他腦袋,“城城?
你在武館?
”
“嗯,我早就在了。
”顧銘城還朝南卿離開的地方看了眼,“你怎麼跟南教練親親,他不是男人嗎?
”
司穆言輕咳了聲,揉着他腦袋,“她是你大嫂嫂。
”
顧銘城被吓到了。
什麼?
那個“男人”是他的大嫂嫂?
大概是司穆言沒跟他解釋明白,以至于顧銘城是真的誤會了。
在訓練的過程,顧銘城一直都用怪異的眼神看着南卿。
南卿被一雙眼睛盯得背後發涼,仔細瞧,原來是那小家夥。
小家夥看到自己被發現,趕緊轉移視線,繼續訓練。
中途休息的時候,顧銘城自己走到一邊喝水,這酷酷的小家夥無論何時何地,都自帶水杯。
“你叫顧銘城小朋友對吧?
”
聽到南卿的聲音,顧銘城一哆嗦,水差點給灑了,“你找我有事嗎?
”
南卿愣了下,現在的小孩說話都這麼早熟嗎?
她也沒想太多,俯身看他,“我發現你的基本功不錯,要不要做我的徒弟?
”
顧銘城嘴角一扯,開始猶豫。
尤其想到言大哥說的話,他現在都不敢正視南卿,“還是,不要了吧…”
“诶?
為什麼?
”南卿蹲下身,雙手托着臉龐,“我可以教你很多的。
”
顧銘城别過臉,“你怎麼娘唧唧的?
”
南卿,“......”
她娘唧唧?
靠,她本來就是娘啊!
南卿深呼吸,童言無忌,她不跟孩子計較,“這樣說教官可是沒禮貌的。
”
顧銘城退後兩步,“我才不要你做我的師父。
”說完,屁颠屁颠地跑了。
南卿一臉詫異,她這是被一個屁孩嫌棄了?
往後幾個周末,南卿一直都在觀察着顧銘城,顧銘城自然也感覺到了,發現自己被盯上了,内心慌得一批。
冬青也發現南卿一直在看顧銘城,關鍵是,臉上還露出“猥瑣”的笑,使得冬青一陣寒顫,“南教官,你變态吧?
”
南卿回頭,皺眉,“說誰呢?
”
冬青啧啧搖頭,“你沒事總偷窺人家孩子做什麼,瞧把人家孩子給吓的。
”
顧銘城原本能發揮得很好,就因為南卿在,接下來的訓練他一直不在狀态。
關鍵對方還是顧家的小少爺啊,該不會南卿想把注意打到一個小孩身上吧?
南卿站起身,一本正經的說,“我這是在觀察,什麼偷窺,你會不會說話?
”
他狐疑,“你觀察人家做什麼?
”
南卿環抱雙臂,“我見他底子不錯,是塊好苗子,我想培養他啊。
”
冬青搖搖頭,随即說,“人家是來學防身術的,又不是打世界武術賽。
再說了,人家家底豐厚,什麼身份,還用得着你培養?
”
南卿轉頭看向他,“這關身份什麼事?
”
“人家是顧家的小少爺,你啊,就甭把注意打人家身上了。
”冬青說完,徑直離開。
南卿愣在原地,顧家小少爺…
是她所知道的那個“顧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