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被她的狠勁給吓着了,不敢貿然向前。
朱缙罵了聲娘,吼道,“你們幾個廢物,一個女人還搞不定,都給我上啊!
”
姜笙先發制人,制服兩三個人不在話下,但仍有七八個人。
她穿着高跟鞋,很快體力不支,地上都是酒瓶玻璃。
一個男人朝她撲來,将她帶倒在沙發上,姜笙屈膝猛踹,男人吃痛捂裆蜷縮倒下去。
另外兩個壯漢擒住她,将她摁倒在沙發上,朱缙發話,“給我把她面具扒了。
”
寇婉緊盯着他們動手,環抱雙手的指節掐入臂中,剛碰到面具,門外幾個人被踹到朱缙腳下。
兩個壯漢倏然停手。
湧入包廂的保镖顯然是專業打手,很快将朱缙手底下的人打趴在地。
寇婉吓得尖叫,縮到桌角下顫栗地捂着耳朵。
朱缙愣住,表情也兇狠,“你們什麼人,也不打聽我朱缙的名字!
”
黑衣保镖讓出一條路,從保镖身後走出來的中年男人不是别人,而是顧明淵。
朱缙臉上瞬間如同豬肝色,僵在那,“顧…顧家主?
”
寇婉顫了顫,臉色刹那蒼白,竟然是顧家主?
怎麼會是顧家人!
姜笙從沙發上坐起,捂好欲要掉落的面具,她也很驚訝,顧明淵,那不是顧辰光的父親嗎?
顧明淵負手停在朱缙面前,面上挂着微笑,“朱老闆的大名,我怎麼會不知道呢。
”
朱缙臉色鐵青,卻也是敢怒不敢言,隻是不甘心,問,“顧家主是什麼意思,我跟陳家的事情與顧家主您沒關系吧?
”
“是沒關系。
”顧明淵垂眸,靠近朱缙,擡手拍了拍他肩膀,“可朱老闆似乎也忘了我與陳德文的關系。
”
朱缙臉上失了皿色,顧家竟然為了陳家出手,他失策了。
陳家他是還不放眼裡,因為陳德文就要退位了,但顧家不一樣。
顧明淵的級别比他背後的人要高一級,他要是不給顧明淵面子,回頭他也沒有好果子吃。
他咬了咬牙,賠着笑臉,“顧家主說的是,是我糊塗了,這件事是我不對,還望顧家主見諒。
”
他回頭揪起躲在桌角後的寇婉,掄了她一巴掌,那力道,讓寇婉整個人摔到桌面上,嘴角溢出皿來。
寇婉捂着臉頰顫栗,驚愕地看着他。
朱缙指着她,目露兇光,“你他嗎個賤人,也敢慫恿我?
你算什麼貨色敢對我指手畫腳?
”
寇婉沒想到朱缙扭頭就把事情扣到自己頭上,她心口涼了半截,“朱老闆,不是我…”
朱缙扯住她頭發,将她摔到地上,擡腳踹她,也發了狠。
寇婉匍匐在地上慘痛叫出聲,縮在那發抖,哽咽哭出聲。
朱缙教訓完她,朝她碎了口唾沫,走到顧明淵面前,“顧家主,是我有眼無珠,被這賤人利用了,您看…”
顧明淵隻看了眼地上顫栗的寇婉,對朱缙笑了笑,“美色當前,朱老闆難免沖昏頭,既然人也教訓了,我自然能體諒朱老闆。
”
朱缙客客氣氣道,“多謝顧家主諒解。
”
說完,對那兩個受傷的壯漢說,“給我把這不安分的賤人帶走交給鎏金會所老闆,好好教訓。
”
“朱老闆,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寇婉被人從地上拽起,拖了出去。
朱缙也匆忙帶着人告辭離開。
司夜爵跟羅雀很快出現在門外,看到包廂裡狼藉一片與杵在那似乎受到驚吓的姜笙,他眉目深沉起來。
大步邁向姜笙,将她摟到懷裡,臂力收緊,轉頭看着顧明淵,“多謝顧伯父。
”
顧明淵擺手,“不用客氣,隻要記住你答應過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