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人的傷不是在胳膊上就是在腿上,如果不是打在動脈上就要不了命。
但是不立刻止皿的話,失皿過多也不好說。
花昭從包裡拿出紗布要給一個人包紮,對方眼神兇狠,突然舉起沒受傷的一隻胳膊朝花昭抓來。
看樣是想抓她當人質。
花昭擡手拍了一下他抓過來的手掌,男人的臉色瞬間鐵青、扭曲,比之前中彈還要痛苦。
張亮和王宇幾個人都咧咧嘴,他們剛剛聽見了“咔咔咔咔”的聲音,估計那隻手已經粉碎性骨折成100斷了,接不起來那種。
活該。
“姐,管他們幹什麼,直接解決了得了。
”張亮道:“這條路我記得,前面有個天坑吧?
他們肯定是想讓我們添坑!
把他們添了得了。
”
幾經生死還活着的張亮,死的肯定是别人了,他也是個狠人了。
“再說,不讓他們徹底閉嘴,這地方我們以後沒法來了,他們可是很記仇的。
”張亮道。
“獨眼龍已經知道我們跟他們在一起,他們消失了,總不能是集體離家出走了,這地方你以後也不能來了。
”花昭道。
至于她,她還是想來的,能量太多了,舍不得,再說她也不怕。
其實不讓這些人死,還有一個原因她沒當面說出來。
有人知道了他們在一起,對方又死了,不用說,肯定是被他們殺了。
她不怕這些山民的親人尋仇,他們又不知道她是誰,知道張亮也找不到她身上。
但是有人知道啊。
葉家那些敵人,會抓住這個不放的。
别說七八條“無辜的”人命,就是一條,壓在她身上都不行。
而人死了,死無對證,就是“無辜”的了。
得讓他們活着,讓他們說自己罪有應得才行。
之後愛死不死,她就不管了。
現在人不能死在她手裡,不然解釋不清。
王宇和另一個保镖很懂,猜到花昭的心思,已經接過她手裡的紗布給其他人包紮起來。
張亮卻對着七八個人罵罵咧咧,一副就想讓他們添坑的意思。
本來幾個還不服想反抗的人頓時老實了。
把别人添坑很爽,自己添,這感覺真的很恐怖。
對面山頭傳來了鳥叫聲,尖利刺耳。
立刻有人想回應,小芳已經喊了起來:“快讓他們閉嘴!
他們要傳遞消息!
”
不用他說,王宇幾個已經給他們一人一個大嘴巴子,打到他們蒙。
然後歇了下吧。
用鳥語傳遞消息這種事情他們也會,隻不過不是一種鳥而已,他們聽不懂。
小芳聽懂了:“他們問什麼情況,是誰在開槍,打什麼?
”
“你回一下,說打野豬,這有一群野豬。
”花昭道。
小芳反應過來,深吸一口氣,手放在嘴邊,尖利的鳥鳴傳了出去。
他們用的鳥鳴類似口哨的聲音,分不出男女,不會露餡。
對方一聽說有一群野豬,頓時做鳥獸散了。
前幾天的事情已經傳了出去,人人害怕。
遇到野豬本來就挺可怕的,被野豬咬了其實也就算了,被野豬尚了那可就成笑話了,以後不用做人了。
又有鳥鳴傳來詢問他們是哪個村的人,要不要幫忙。
如果是自己村的人,還是得去幫一下的,别的村,特别是敵對村的,就算了。
村子和村子直接關系也不一定和睦,很多相鄰的村子因為山頭,因為水源,可以打生打死。
小芳頓時愁了,說是哪個村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