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酒店的話,倒也是個一成不變的買賣。
”秦卓又點點頭。
“嫌開酒店麻煩的話,你可以開個長租類的酒店,買棟樓,裝修好,每個房間都租出去。
”花昭說道:“這樣正好打響公司的名頭。
”
也順便給他自己留下些資産。
到時候即便這中介公司挺不過後世的幾次改革,有這棟樓在,他依然能當個逍遙的包租公。
花昭其實發現了,秦卓就是喜歡賺錢,而不是想搞什麼轟轟烈烈的大事業,名鎮四方、名垂千古什麼的。
隻要有錢賺,他就開心了。
“好的!
就這麼辦!
”處于對花昭的信任,秦卓拍闆了。
雖然他對花昭說得将來鵬城人口十倍百倍增加表示存疑。
但是這個活聽着是真的輕松簡單,幾乎不用付出,賣得是消息,賺得是俏錢。
他最喜歡這種風險低的了。
不焦慮。
“好好幹,将來身價百億。
”花昭說道。
“呵呵。
”秦卓隻當花昭開玩笑。
“你這邊有什麼問題嗎?
”花昭問道孫尚。
“流水線!
流水線,我要流水線!
”孫尚立刻目光炯炯地盯着花昭:“老闆,新的流水線什麼時候到?
早到一天早賺一天錢啊!
躺賺啊!
你怎麼就是不急呢!
”
他早就瘋狂催過花昭了。
各種催,打電話、寫信、拍電報,他都試過了,奈何花昭不急。
其實花昭挺急的,但是這東西也不是随便進口的,再加上葉深回國,姚記出事,她自己又出事,就一拖再拖了。
“好好好,我一會兒就催催那邊,讓他們再給我運幾條生産線過來。
”花昭道。
她知道火腿腸的好日子還有十多年,要等到2000年後,這玩意才不香,現在還能再撿幾年錢。
終于得到她的一句準話,孫尚心滿意足了。
秦卓又開始問花昭關于房産中介的具體想法。
一說就是兩個小時,最後花昭聽見小慎行哭了,才把人攆走。
“自己摸索去吧,跌幾個跟頭才能成長。
”花昭說道。
秦卓也懂這個道理,他的出身讓他從小就懂。
“但是跌跟頭就意味着賠錢啊....心疼。
好在這生意似乎賠不了,打不了貼幾個人的工資!
”秦卓亢奮地走了。
花昭頓時失笑,問道從房間裡出來的葉深:“他什麼情況?
咱們家也出來一個土生土長的财迷?
還是說他随姑父?
”
花昭覺得秦向東不是财迷的人,不然不會在自家存款也沒多少的時候,給她結婚随大禮。
“姑父當年隻是個小兵,掙得錢又都郵寄回家給他父母看病,姑姑也隻是個小醫生,賺得少,還辛苦,經常顧不上他,總是忘記給他留生活費,他又懂事,以為家裡沒錢,從來不敢要,就自己想方設法賺錢。
“等姑姑發現的時候,他的習慣已經養成了,改不了了。
”
葉深給花昭講起秦卓小時候。
“原來是窮怕了。
”她半是感歎半是笑道:“我也是窮怕了。
”
葉深頓時心疼。
他一心疼起來,就喜歡身體力行.....
......
第二天一早,花昭還沒睡夠,就聽見套房的客廳裡有人在說話。
隐隐約約聽見什麼鬧事,堵酒店門口,點名要見張桂蘭什麼的。
她一下子就醒了。
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