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易穿透了對方的衣服,刺進身體。
這人慘叫起來,擡起胳膊就輪到大勤頭上。
他強壯有力,大勤卻是每天一頓飯,還被喂了安眠藥,虛弱無力。
這兩刀已經用盡了她積攢的力氣。
大勤像個破布娃娃似的飛出去。
其他幾個人反應過來,勃然大怒,沖過去就對大勤拳打腳踢。
齊飛鴻急得睚眦欲裂,使勁扭動扯動頭頂的繩索,卻沒有用,他也太虛弱了。
花昭怎麼還不來!
大勤能想到的事情,他也想到了,他能堅持到現在,就是堅信自己會被救。
但是5天了,怎麼還沒來?
他們并沒有被轉移出去多遠,如果她到這個小鎮上,隻要仔細搜一搜,就能找到這個廢棄的餅幹廠。
大勤已經漸漸不動了。
就在他要絕望的時候,終于聽到了門被踢開的聲音。
幾個人影沖了進來。
“頭”的反應很快,之前他一直沒動,沒參與其他人毆打大勤的事情。
他擦完了匕首就開始擦槍。
現在看到來人,直接開槍就射。
他的槍法是很好的,但是來人的身手更好,躲過了第一枚子彈。
沒等他再開槍,一顆子彈準确地命中了他的手,打掉了他手裡的槍。
“頭”面不改色,另一隻手去掏另一隻槍,結果另一隻手也保不住了。
下一秒,簡白也沖到他面前,把他控制住。
其他人也行動起來,收拾匪徒的收拾匪徒,松綁的松綁。
齊飛鴻被從繩子上放了下來。
他的眼睛卻一直在大勤身上,看着她奄奄一息地倒在皿泊裡,齊飛鴻喊道:“花昭來了嗎?
花昭來了嗎?
你們誰是醫生?
快救她!
”
下一秒就看見花昭蹲在了大勤旁邊,一臉心疼地檢查她的傷勢。
齊飛鴻這才一口氣卸掉,然後暈了。
吓了衆人一跳,還以為他死了。
他傷得真的很重,剛剛放他下來的人都聞到了他身上的惡臭。
這惡臭他們以前熟悉,那是傷口發炎感染潰爛的味道。
現在仔細看,他身上皮開肉綻,兇前的幾道傷口都露出了肋骨,周圍的皮膚确實爛了。
花昭扔過一包東西給簡白:“快救他!
”
“是!
”
處理這種傷口,簡白也擅長。
他以前也是特殊部隊的精英,做的都是危險的任務,負傷才退下來的。
這種傷口,他以前經常處理和被處理。
簡白打開急救包,先給齊飛鴻塞了保命的小藥丸,然後拿着小刀子就開始割肉。
其他人都還好,多多少少見過這種場景,十幾個被綁的女人卻覺得她們進了另一個火坑....
她們見識有限,不覺得這是在救人,隻覺得這夥黑衣人在把齊飛鴻淩遲。
她們這是被黑吃黑,被另一夥人販子搶了吧?
前幾天她們聽那個“頭”和手下聊天,知道他們是被另一夥惡匪趕出了人家的地盤,他們才不得不離開富裕的南方,跑到了這窮鄉僻壤。
現在沒人顧得上她們,她們被困在籠子裡,倒是沒有什麼要緊的外傷。
花昭飛快處理着大勤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