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皿四濺。
汪菲菲頓時慘叫一聲,即便有紗布堵着也能聽見慘烈。
比那天受傷疼多了!
汪鵬頓時小聲喝道:“别叫,叫什麼?
把人叫來,你就白遭罪了。
”
汪菲菲很有毅力,頓時不出聲了,隻是額頭的冷汗嘩嘩地淌,手也抖得像篩糠。
重新縫線,還要縫在原來的針孔上,這就比較難了。
但是這個大夫到底有兩下子,半個小時之後宣布收工。
汪菲菲已經疼得打擺子。
大夫這才想起給她幾片止痛片....
汪菲菲看他的眼神木木的。
“别看我,不關我的事,你自己選的。
”說完收拾好工具,頭也不回地走了。
汪鵬也沒有送,而是對汪菲菲笑道:“叔就提前恭喜你了,到時候苦盡甘來,過上好日子,可别忘了叔叔今天的幫助。
”
“謝謝叔。
”汪菲菲白着臉道。
“下一步我該怎麼做?
”她問道。
“養傷,等着大夫确定好不了了,就去找劉大偉,讓他姐姐給你治,聽說是糊一種膏藥,你這邊糊好了馬上找機會取下來給我,然後傷治不好,手廢了,就可以找劉大偉負責了,這個不用我教你了吧?
”汪鵬道。
汪菲菲點點頭,如果真廢了,賴上也沒人會說什麼。
她一個大學生的手,很值錢的。
“不早了,你趕緊回去吧,沒事别來這,有事我會去找你的。
”汪鵬送客。
汪菲菲晃晃悠悠走了。
花昭也從後牆上的窗戶邊離開,拍拍手裡的攝像機,滿意地離開了。
回到家,葉深正要出門。
“上哪去?
”花昭好奇地問道。
葉深看見她松口氣:“當然是找你,怎麼這麼久才回來?
”
葉名挂了電話之後就給葉深打過去了,讓他盯着點自己老婆,神神秘秘的,要幹什麼也不說。
還是自己一個人,沒帶保镖。
葉深本來對花昭的身手很有信心,除了他,應該不會再有人是她的對手。
就是他,花昭的神力全開,一力降十會,他也得甘拜下風。
但是花昭這麼半天不回來,他有些坐不住了。
“沒什麼事,這麼久隻是在等對方的人出現。
”花昭笑嘻嘻道。
葉深也就笑了:“什麼事這麼開心?
”
“到時候再說。
”花昭笑道:“提前告訴你,就像劇透了,後面就沒意思了。
”
葉深喜歡她調皮的樣子,既然她不說,他就不問。
晚上,葉名下班回來,也沒問出來。
兄弟倆又去書房嘀嘀咕咕去了。
花昭哼了一聲,看,倆人這不也有事瞞着她?
扯平了。
兩天之後,到了汪菲菲的手傷拆線複查的日子,原本給她縫線的主治大夫懵了。
傷口愈合的慢,正常,但是她的手指怎麼沒知覺,支配不了了?
之前明明還可以!
“我也不知道。
”汪菲菲哭着問道:“我的手是不是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