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的地下室中央,一個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正被吊在半空。
他裸露在外的皮膚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細小傷口,殷紅的鮮皿不斷順着他的身體滴落在地,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
“來啊!
還有什麼手段盡管使出來!
”
“老子說過這就是我昨天打了個瞌睡,你們偏不信!
”
聽到有人來到地下室,渾身是傷的男人咬牙切齒的嘶吼道。
不過當他睜開雙眼看到龍興國的時候,他的瞳孔微微一縮。
可就是這樣一個幾乎不可能被察覺的細微變化,還是被龍興國給捕捉到了!
以龍興國大宗師後期的實力,這男人但凡有半點的變化,也根本不可能瞞過他的眼睛。
“我知道你認識我。
”
龍興國看着男人的眼睛,淡淡的說道。
男人的瞳孔再次收縮,随後冷哼一聲說道:“老子怎麼會認識你!
你他娘的是什麼人!
”
“要殺要剮一句話,你們就是把我打死在這裡,我還是那句話,昨天的事情就是因為我打了個瞌睡,根本沒有什麼背後的人!
”
聽到他的話,龍興國搖頭一笑,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你嘴硬,不過我有很多時間可以陪你慢慢玩。
”
說着,龍興國拿起了一旁的一把小刀。
将小刀在手中把玩了一會後,龍興國輕笑着說道:“這把刀足夠鋒利,能夠讓我将你的皿肉一片片從你身上削下來。
”
“現在交代一切還來得及,等我動手之後,一切都晚了。
”
許是被龍興國這幅淡漠的模樣給吓到了,男人一時間竟是沒有像剛才一樣怒吼出聲。
而是雙眼死死的盯着龍興國手中不斷翻飛的匕首,艱難的咽了咽口水,眼中浮現出明顯的恐懼之色。
之所以在袁征的各種手段之下都沒有交代,是因為他知道,對方在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的前提下,絕對不可能殺了他。
可龍興國不一樣,他就是目标,一旦目标都不想知道是誰要對自己身邊的人動手,那就算殺了他也沒有多大關系!
“看樣子你的嘴,并沒有像他說的那麼硬。
”
察覺到男人眼中的恐懼之色,龍興國淡淡的說道。
說話間,龍興國已經拿着小刀走到了男人的面前。
随着小刀落在男人的皮膚上,冰冷刺骨的寒意瞬間讓男人打了個寒顫。
“你......你有什麼手段盡管招呼,大不了就是一死!
”
“我還是那句話,根本沒有什麼幕後之人,這不過都是你們的猜測罷了!
”
男人雖然說着與之前一樣的話,但他的聲音中卻是多了一絲顫抖,足以看得出此刻他内心的恐懼。
“不着急,咱們慢慢來。
”
龍興國搖頭一笑,握着小刀的手卻是突然發力。
“刺啦!
”
“啊!
”
皿肉被撕裂的聲音與一道聲嘶力竭的慘叫聲幾乎同時響起。
一片皿肉掉落在地上,男人身上頓時布滿了汗水,劇烈的疼痛撕扯他的身體,也撕扯着他的心靈!
可不等男人有任何反應,龍興國手中的小刀已經再次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