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梨無所畏懼的說道。
然而周圍人的表情耐人尋味。
二長老夏海也一臉不悅,他是個暴脾氣。
有任何不滿直接說出來。
“紅梨當年你父母雙亡,都是你二叔家一手操持的。
”
“哪怕你現在回來了,你二叔也得有股份持有。
”
“你現在不過就是個毛孩子,能懂什麼,回頭再讓人給騙了。
”
“那可就真的連吃後悔藥都趕不上了。
”
夏海意有所指,目光頻頻看向鹿鳴。
正就是因為這個動作惹到了他。
“十年前,家主生死難料。
”
“他們的死大有蹊跷,而你們草草蓋棺,連讓我們看一眼的機會都沒有。
”
“難道你們就不是居心叵測?
”
一個接一個的問題令林霄都覺得不對勁。
這裡面怕是大有文章。
紅梨緊緊攥着拳,眼中含淚。
當初她哭天喊地的就是想看一眼爸媽,然而所有人都攔着。
最終還是錯過了。
就單是這一件事,紅梨便恨死了現在的夏家。
也正是從那年開始之後,她的日子一落千丈。
資産被奪,就連住所也被奪走。
若不是鹿鳴,她連能不能活到現在都是問題。
二長老依舊怒目橫秋,根本不聽他們的話。
“我說的很明确,紅梨根本的沒有資格回我們夏家!
”
“若是再說下去,那我們隻能兵戎相見!
”
紅梨還想上前争執,但被林霄一把拉住手臂,看了她一眼。
現如今跟這群人再怎麼争都不會有結果。
他走上前,淡然道。
“既然你們說她沒有資格回夏家,那大可以不回。
”
“但你們十年前霸占的資産,還有這十年的收入難道不應當還回來?
”
林霄剛說完,就迎來三長老夏河的咒罵聲。
“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也敢在我們夏家耀武揚威!
”
“我看你是想找死啊!
”
林霄笑着端起一杯茶盞,毫不猶豫的朝着夏河身上扔去。
這一杯茶竟硬生生的打在了他的胳膊上。
夏振海為了不讓他們喝茶,特意給倒了滾燙滾燙的茶水。
卻沒有想到最終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我這人說話最讨厭的就是有人打斷我說話。
”
“再有下次,被燙到的就不是一隻手這麼簡單。
”
夏河緊緊捂着胳膊,目光憤恨的死死盯着林霄。
奈何林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根本看不出有一絲波瀾。
這個人是個危險人物。
可身上又感知不到氣息,這就更令他們納悶了。
夏振天眼前一亮。
“是阮天甲!
他竟然有阮天甲!
”
經他這麼一說,所有人齊刷刷的看過去。
果然阮天甲的衣角露了出來。
這可是不可多得寶貝。
難不成他穿着這個,所以他們才不能将威壓化解?
那話說來回,林霄必定是個廢物!
如果不是的話,早就跟他們争執了。
真正的強者必定是不會受氣!
“呵一個毫無修為的人還敢來夏家。
”
“我看他就是個難登大雅之堂的人!
”
“這些人從今天開始再也不是我們夏家的人!
”
“把他們給我趕出去。
”
夏江話音一落,衆多打手蜂擁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