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幾乎不講任何情面,風信子當場被帶走。
現場的教衆們心驚肉跳。
至于古靈堂的人,早已哭成一片。
“混蛋!
”
一名弟子再是按奈不住了,雙眼皿紅,瘋一般的朝林陽撲去:“我跟你拼了!
”
“你幹什麼?
”
“找死!
”
劉馬大罵,縱身一躍,一腳踹向那弟子。
砰!
那人當場被踹翻在地,翻滾了幾圈,灰頭土臉。
“許師弟!
”
衆人趕忙奔跑上前,扶起那弟子。
“來啊,給我把這個意圖傷害教主的狗東西拿下,立刻砍了腦袋!
”劉馬怒罵。
“遵命!
”
幾名精銳弟子直接拔劍上前。
“不要啊!
”
“教主,開恩啊!
”
“許師弟他性子烈,頂撞了您,求求您放他一馬吧!
”
古靈堂的人跪在地上瘋狂叩首,一個個嗓子都要喊啞。
“都住手!
”
林陽淡淡開腔。
“教主...”
“他們隻是些皿氣方剛的年輕人,會因為一時沖動而做出一些愚蠢的事,我能理解,因而我不怪他們!
”林陽道。
“可是...教主,您若是就此罷休,怕是不足以服衆,很多人會因此而對教主的威望産生質疑啊。
”劉馬小心翼翼的說道。
林陽為什麼要嚴懲風信子?
不過是為了樹立威信。
他要殺雞儆猴,讓所有東皇教的人看着,他這個教主,可不是什麼心慈手軟之輩。
但林陽知道打一巴掌賞一顆棗這個道理。
如果對古靈堂的人趕盡殺絕,那隻會适得其反,讓世人對他的度量産生懷疑,繼而造成東皇教内部的不穩。
因此他不能拿這些弟子開刀。
“怎麼?
你是覺得我的威信,要靠這些弟子的命來樹立嗎?
”林陽側首,冷哼一聲。
“不不不,教主,我不是這個意思!
”劉馬忙是呼喊,連叫‘恕罪’。
“這件事情到此為止!
爾等古靈堂的人速速随我醫治受傷教衆!
本教主有言在先,如果還有誰繼續鬧事,那就别怪本教主心狠手辣了!
”
林陽沉喝,便是手一揮,示意衆人繼續做事。
古靈堂逐漸恢複了平靜。
林陽也開始跟着古靈堂還有其他堂口的人開始就教衆的傷病進行處理,同時整合多個堂口,維持教内穩定。
“下一個。
”
林陽看完了一批教衆,又呼喊了一聲。
劉馬立刻安排下一個堂口的人到來。
然而這幫人一到,林陽眉頭微微皺起。
這批人赫然是鄭洛一行人!
此刻這幫人個個身負傷勢,狼狽不堪。
雖然他們沒有去争奪東皇神戒,但很明顯,他們遭受了攻擊,局勢并不樂觀。
“哦?
蔣蛇?
”
林陽淡淡的望着面前的女人,臉上沒有多少表情。
“教...教主...”蔣蛇面色發白,卻是羞赧的低下了頭。
其實清河堂的人此刻心情都十分的複雜。
他們之中又有誰會想到,那個被他們帶到東皇教内的人,居然會直接成為東皇大會最大的赢家,一舉奪得東皇神戒,坐上這東皇教主的位置?
?
蔣蛇很想帶着衆人直接離開東皇教。
但是..衆人先前在大會召開時遭到賊人襲擊,大部分人都負了傷,甚至連鄭洛都受傷嚴重。
這個時候根本不可能離開東皇教。
衆人唯一的路,就是前往古靈堂,尋求林陽的醫治。
所以蔣蛇隻能厚着臉皮過來了。
“哪不舒服?
”林陽淡道。
“腹部...還有腿...”蔣蛇低聲道。
林陽稍稍檢查了下,便說道:“敷點藥,然後讓古靈堂的人幫你清理一下,休養幾個月就沒事了。
”
“多謝...多謝教主...”
“下去吧。
”
“是...是...教主。
”
蔣蛇等人戰戰兢兢的說道。
這幫人此刻是五味陳雜。
如果他們當初沒有離開清河堂,而是選擇與林陽站在一條船上,恐怕現在,清河堂已是成為了東皇教第一堂口,而他們...也将成為萬人之上吧?
隻可惜這個世界沒有那麼多如果...
蔣蛇很想知道林陽對她們的态度如何,可她們并不知道,林陽壓根就沒在乎過這一批人。
林陽這幾日都在東皇教内處理傷患。
盤算下時間,該回去了。
東皇宮内。
“教主!
人帶來了!
”劉馬走來,恭敬的對林陽道。
“擡進來吧。
”林陽道。
“是。
”
劉馬一招手。
便看一名老态龍鐘骨瘦如柴的老妪被擡了進來。
這個人...正是風信子!
此刻的她,四肢盡斷,如同廢人。
“拿針來!
”
林陽淡道。
“是。
”
劉馬忙跑出去。
片刻後,便捧着銀針恭敬的走上前。
“你想...幹什麼?
”風信子艱難的張開雙眼,沙啞的問。
“治你。
”
林陽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