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新劍!
你這個丢人現眼的家夥!
我們紫玄天的顔面可全部被你丢盡了!
當衆給别人下跪!
還是長生天宮的一個弟子!
呵呵,衛新劍!
你有什麼臉面留在我們紫玄天?
我要是你!
早就自殺了!
”那弟子不屑笑道。
“說的不錯!
照我看呐,你之所以給那人下跪,拜他為師,肯定是跟他有所勾結!
你肯定是長生天宮派來的奸細!
!
”又有人呼道。
“對,定然是奸細!
”
“很有可能!
”
“什麼叫可能?
他就是!
”
衆人紛紛怒喊,各種咒罵與侮辱聲如潮水般朝衛新劍湧來。
衛新劍面無表情,一言不發,隻吐了口唾沫,便打算離開。
可這幫義憤填膺的弟子哪肯放他走?
“想走?
沒那麼容易!
!
”先前那弟子一把将他攔下,大聲喝道:“你若想走!
就給我們跪下,然後乖乖認罪,把你跟長生天宮勾結的事情全盤說出!
否則,你休想離開這!
”
“對!
認罪!
認罪!
”
“認罪!
認罪!
”
弟子們再是振臂高呼。
武場其他弟子也慢慢被吸引過來,加入了聲讨的陣營當中。
“讓開!
”衛新劍冷聲低喝!
他脾氣可不好,這種冤枉之事,他自然懶得解釋,索性喝喊。
“認罪!
”那弟子堅持道。
“王寇!
我告訴你!
我衛新劍是清清白白的!
我從未背叛過紫玄天,我也從來不是任何人的奸細!
我,就是我!
你們現在馬上給我讓開,否則,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衛新劍嚴厲喝道。
然而他這話卻是直接激怒了現場所有弟子。
“好你個奸細!
你還敢這麼嚣張?
”
“我看你是在找死!
”
“不客氣?
我倒要看看你所謂的不客氣究竟是什麼!
”
“師兄師姐們!
一起上,先把這個奸細捆起來再說!
”
“對,先把他捆起來!
”
“捆!
”
随着衆人情緒的暴漲,現場直接失控。
所有人都瘋了一般的朝衛新劍攻去。
衛新劍也是勃然大怒,立刻擡手還擊,毫不猶豫的攻向衆人。
但...他終歸隻有一人!
豈能對付的了這麼多紫玄天的好手?
更何況他身負傷勢,狀态低迷,與這麼多弟子交手不過數個回合,身上便吃了無數拳腳,甚至還有人動了刀子,劃在他的胳膊上。
一時間鮮皿如泉湧,汩汩的從傷口溢出,直接将衛新劍的上衣染紅。
衛新劍愈發艱難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
“統統給我停手!
”
武場不少人朝聲源望去,當瞧見來人時,不少人為之色變,忙是停手。
先前叫的最嚣的弟子也停了下來,當看見來人時,他們的臉色也尤為精彩。
等來人跑進武場後,已經沒人敢再對衛新劍如何了!
因為來者不是别人,正是酒糟鼻老頭。
“酒叔伯!
”
“拜見酒叔伯!
”
“酒叔伯....”
弟子們紛紛讓開,朝其作禮,雖這老人還算有些敬意。
然而老人卻不理會,快步走進人群,把躺在地上渾身是皿的衛新劍給拽了起來。
“小子,你沒事吧?
”酒糟鼻老頭沉問。
“放心,還...死不了...”衛新劍艱難爬起,沙啞的說。
此刻的他渾身上下都是皿,頭發面部也都是,看起來尤為駭人。
“沒事就趕緊給我滾回去!
沒事來什麼練武場?
”酒糟鼻老頭喝道。
衛新劍知道酒叔伯是叫他早些回去,踟蹰了下,也沒多說什麼,蹒跚着準備離開。
但在這時,武場外圍又響起了一個聲音。
“酒叔伯!
恐怕衛師弟走不了了!
”
這話一出,酒糟鼻老頭及衆人立刻望去。
卻見一群穿着盔甲的弟子朝這走來,為首赫然是一個白衣紅袖手握折扇的俊美男子。
“是元師兄!
”
“見過元師兄!
”
“元師兄來了!
”
武場的弟子們雙眼爆亮,紛紛呼喊。
“元藍衣?
你這小子幹什麼呢?
還有這幫執法隊的弟子又是做什麼的?
”酒糟鼻老頭臉色不太自然,嚴肅大喝。
“酒叔伯!
衛新劍涉嫌勾結外敵,我奉命前來将他捉拿的!
希望酒叔伯不要為難我。
”元藍衣笑道。
“奉命?
你奉誰的命令?
”酒糟鼻老頭哼問。
“當然是四聖英朱雀,大師姐朱碧如的命令了!
”元藍衣道。
“什麼?
朱碧如?
”酒糟鼻老頭臉色瞬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