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孫黎離去,沈落雁和妙音立即拽着雲铮去沐浴。
他渾身都濕透了,不趕緊洗幹淨換上幹衣服,搞不好就會病倒。
辛笙早已命人幫雲铮燒好了熱水。
待添熱水的下人退下,雲铮立即一臉壞笑的看向沈落雁和妙音。
迎着雲铮那目光,兩女哪裡還會不知道雲铮那點小九九啊!
“先寬衣吧!
”
沈落雁羞恥的看雲铮一眼,上前替他寬衣。
“我也幫你寬衣!
”
雲铮壞笑,馬上脫起沈落雁的衣服來,又斜眼瞥向妙音,“你先别脫,等本王親自動手!
”
“什麼癖好啊!
”
妙音羞惱,“我自己來脫,你趕緊進浴桶去!
身上都濕透了,你也不覺得冷!
”
說着,妙音便自顧自的解開衣衫。
她們幾個姐妹也不是第一次陪雲铮一起沐浴了。
要說羞嘛,倒也沒什麼好害羞的。
“行吧!
那就下次吧!
”
雲铮哈哈一笑,一把将沈落雁橫抱而起,在沈落雁羞嗔的目光中,将她放進浴桶,然後自己也爬了進去。
不多時,妙音也大大方方的進入浴桶。
雖然這個浴桶已經是大号的,但三人在裡面,還是有些擁擠。
“你說你也是,這麼大個王爺,還親自跑去築人牆,你要是有個閃失,把那些種子全都保下來,又有什麼用?
”
沈落雁一邊幫雲铮搓背,一邊輕聲的責備他。
她已經從沈寬那裡問出了整個過程。
得知雲铮幹的那些事,她心中更是心疼雲铮。
這家夥就沒把自己當個王爺!
隻有需要拿身份壓人的時候,他才會把自己當王爺。
“大家都在拼命阻擊洪水,我也不能眼睜睜看着不是?
”
雲铮無奈一笑,有些郁悶的說:“早知道有這一茬,我還不如把那些種子全部種子朔北!
”
“這誰能想到呢?
”
妙音幫雲铮洗着正面,“阜州都能發洪水,而且還是這個時節!
感覺老天爺就純粹是跟咱們作對似的。
”
“誰說不是呢?
”
雲铮郁悶,自顧自的說:“但願咱們今年别再遭天災了吧!
”
聽着雲铮的話,沈落雁和妙音也跟着點頭,默默的祈禱着。
正當他們說話的時候,葉紫推門而入。
這個時候,也隻有葉紫敢不敲門就進來了。
葉紫調笑的看浴桶裡的三人一眼,又大大方方的走過去。
“要不要一起?
”
雲铮笑眯眯的問。
“算了吧!
你也不怕把這浴桶擠裂了。
”
葉紫調侃一句,“我是來跟你說正事的。
”
“這時候說正事啊?
”雲铮無語,“這不好吧?
”
“有什麼不好的?
我又不是沒見過你們這樣。
”
葉紫調笑一句,這才說:“雖然咱們得賬面上還有不少銀子,但阜州畢竟名義上是屬于朝廷,我想的是,阜州此次遭了災,咱們還是給朝廷寫份奏章,請朝廷撥些錢糧過來!
”
“嗯,這個你看着辦就好。
”
雲铮微笑,“不過,老三什麼德性你也知道,别抱太大希望。
”
“我知道。
”
葉紫莞爾,“不管成不成,總得試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