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
”
說起這個事,雲铮就郁悶得不行。
他倒是一直在打那九千人的主意。
可惜,對方根本不給他們機會。
那九千人是由一個叫袁烈的鳥人在統領。
聽盧興說,袁烈在北府軍中也算是頗有名聲。
袁烈人如其名,性烈如火,打起仗來就跟個瘋子似的,故而也被人冠以袁瘋子的綽号。
而且,袁烈跟魏文忠還有點親戚關系。
具體是什麼關系,盧興倒是不知道,袁烈自己也很少提。
盧興往裂風峽谷送過兩次肉,數量還不少。
袁烈這混蛋倒是爽快,他們送什麼,袁烈都照單全收。
但這混蛋隻收東西,連大營的門都不讓盧興他們進,搞得盧興他們也是很無奈。
吃過兩次虧後,盧興就不敢再送東西過去了。
這麼送下去,不成喂白眼狼了麼?
聽着雲铮得述說,幾人不由得無奈一笑。
這麼看來,吃掉袁烈那九千兵馬,應該是不現實了。
葉紫微微蹙眉,“這袁烈應該是魏文忠的親信,魏文忠把袁烈擺在那邊,是不是也有防備我們的意思?
”
“應該多少都有點這方面的意思吧!
”雲铮颔首,咬牙道:“不過,袁烈那九千人馬,我是吃定了!
耶稣都留不住,我說的!
”
“耶稣?
”
幾人愕然,一臉莫名的看着雲铮。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
雲铮幹咳一聲,“隻要魏文忠不像之前對霍崮那樣,直接把人馬調走,這九千大軍,我是吃定了!
”
沈落雁撇撇嘴,“你怎麼吃?
你還能殺了袁烈不成?
”
雲铮自信一笑,“放心,我有辦法,隻是欠缺一個契機而已!
”
幾人不知道雲铮的底氣從何而來。
不過,既然雲铮這麼有信心,想來應該是有辦法的吧?
畢竟,雲铮坑人的本事,他們可是知道的。
吃完飯後,雲铮不顧沈落雁的掙紮,直接将沈落雁拉進自己的房間。
“愛妃,吃醋了?
”
雲铮一臉笑意的盯着氣鼓鼓的沈落雁。
“我才不會吃醋!
我是沒想到你們那麼不要臉,大白天就在那苟且!
”
沈落雁輕哼,闆着一張臉。
“這哪能叫苟且呢?
”
雲铮壞笑着将沈落雁摟進懷裡,“這叫情趣,懂麼?
”
“呸!
”
沈落雁輕啐一口,“放開我!
”
雲铮不放,嘿嘿笑道:“你親我一口,我就放開。
”
“我咬你一口還差不多!
”
沈落雁兇巴巴的瞪着雲铮。
“那你咬吧!
”
雲铮壞笑道:“咬在我身,疼在你心。
”
“屁!
”
沈落雁撇撇嘴,“我是嫌弄髒了我的嘴!
”
“你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雲铮搖頭一笑,又趴在沈落雁耳邊,賤兮兮的說:“本王先把你留着,年關的時候,吃了你過年!
”
“你去死!
”
沈落雁羞憤不已,使勁的掐雲铮一把。
還吃了自己過年?
當自己是大肥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