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的就是她這般急迫的态度。
随後他深深的歎了口氣道:“雖說我現在是幹這行的,但是我也有我自己的難處啊!
”
“其實一個星期也不是不能做到,隻是......”
此話一出,便讓一旁早已被騙的昏了頭的闫依上了當。
闫依連忙問道:“隻是什麼?
”
“隻是這錢可能要高得多啊。
”
“本來你要是等上一個月的話,充其量也就花個三十來萬的樣子,但是你現在非要一個星期之内完成,那我們需要動用的關系人脈必然是更多了的,其中還免不了打點一番,這錢要多得多啊......”
中年男子一邊說一邊觀察着闫依的面部表情。
他故意說出一個三十來萬就是想要測試一下闫依的底線罷了。
他想看看能從這個女人的口袋中掏出多少錢。
若是這人是頭大肥羊自然要多宰一點。
果不其然,說到了錢的問題上面,闫依瞬間冷靜了不少。
要知道她現在手裡攏共就隻有五十萬。
但是現在等一個月的中介費就要三十萬,更别說是等一星期的中介費了。
若是她所有的錢都花在了這上面,那後續給父親治病的錢又該從哪裡來呢、
中年男人心中不屑一笑。
但是臉上還是露出關切的神色道:“小姐,你現在手裡要是沒有這麼多錢,那便不要那麼急了,一切都是成正比的。
”
“隻是不知道你的父親能不能等到那時候了。
”
這一招激将法可謂是用到闫依的心坎裡去了。
中年男人就是靠這樣的騙術過活,是在是見過太多想闫依這樣沒錢但是身患重病的親人了。
這也是他在衆多實踐中尋得的辦法。
果不其然,一套一個準。
闫依眼看着眼前的機會就要飛走了,忙道:“不不不,我爸他肯定是等不了的。
”
“你直接告訴我一共要多少錢,我一定努力去湊,就算是湊不到,我借也會借出來的,我隻求您能夠在一個星期之内為我爸預約上川西醫院的名額。
”
中年男人眼中閃過一抹複雜之色。
他看向眼前憔悴的女人,長着一副姣好的面容,但是由于傷心哭泣的緣故,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個一碰就碎的陶瓷娃娃。
他略微猶豫了一下,随後道:“你的心情我能理解。
”
“要不這樣吧,你先給我一點錢,我先給你進去打點,畢竟我總不能自己往裡面貼錢不是?
”
“然後之後的錢你能湊多少是多少,我先去幫你說說。
”
闫依聞言,不由得感激涕零。
“好好好,我可以先給您一點錢,您先去打點,但是一定不能太久,至于之後,我一定不會虧待您的。
”
“隻是不知具體要多少?
”
中年男人沉聲道:“八十萬,最少八十萬。
我相信小姐你一定可以湊齊這筆錢的。
”
八十萬。
其實闫依知道會要很多錢。
但是當她聽到八十萬的時候,還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其實八十萬對于劉家來說,可能隻是一件衣服的價格。
但是對于常年在家給劉家人當牛做馬,一個月五千塊錢的闫依來說,這簡直就是天文數字一般的存在。
若是說放在以前闫依做生意的時候,闫依必然是眼睛都不眨的答應了,但是現在的她還有這樣的底氣嗎?
她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