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劉叔父眉頭瞬間擰成了麻花。
他是動心眼瞧不上闫家那些人,現在他卻還要去見他們?
這對劉叔父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随即劉叔父厲聲道:“你這簡直就是胡鬧!
”
“我們劉氏一族的主宅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的嗎!
”
“卓宇他自己腦袋不清醒娶了這麼一家人的女兒,怎麼,難道你也要開始犯渾了!
?
”
劉卓飛聞言也不生氣,而是溫聲道:“叔父,這卓宇哥的嶽父生了場大病,現在身子也不好,所以我這才擅作主張帶來了。
”
劉叔父可不聽這些話,他厲聲道:“趕緊要劉卓宇那個混賬東西回來,他今天要是不回來,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
闫老頭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卻絲毫沒有生氣的預兆,自始至終他都隻是安靜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場鬧劇。
不同于闫老頭的是闫老伴。
要知道平日裡,闫老伴可是出了名強勢的人。
說的好聽點就是得理不饒人。
那說的難聽點活脫脫就是個潑婦。
十裡八鄉那個人不知道她的名号?
那可是潑辣的很。
可那終究也隻是小地方。
她敢在那裡橫是因為大家都是差不多的身份,沒有誰瞧不起誰的說法。
但是現在這可是在帝城!
是你随便走一步路就能碰到世家權貴的地方。
這要是招惹了哪個貴人,别說是今後的日子過得怎麼樣了。
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那都是個未知數。
特别是劉家還是帝城的二等家族。
這完全超出了闫老伴的認知。
此時的她背冒冷汗,虛的一批。
生怕自己的一個眼神惹得眼前的劉叔父不舒服,便倆眼睛都不敢擡起來。
闫老伴顫顫巍巍道:“原來你就是劉叔父啊,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
“我,我是闫依的母親,卓宇的嶽母,此次前來帝城多有冒犯,還請您不要動怒,我在這裡給您賠個不是了。
”
劉叔父本就是在雲端站習慣了的人,面對眼前的嚴老闆誠惶誠恐的樣子,心中滿是不屑。
他冷言道:“我單單隻是看你們的樣子便知道你們是上不了台面的人,來帝城之前也不照照鏡子!
”
“雖說你們的女兒确實是嫁進了我們劉家,但是這不意味着你們也是我們劉家的人!
”
“今天你們來我們這裡的事情,你們若是敢宣揚出去半個字,你看我繞不繞得了你們!
”
“就算是你們女兒是我們劉家的媳婦,我也照樣懲治!
”
闫老伴聞言,整個人被吓到一旁瑟瑟發抖。
她不過就是一個婦人家,哪見過這樣的場面。
況且若是因為他們兩個的舉止導緻闫依之後再劉家被人瞧不起,亦或是被離婚,那可就是得不償失啊!
想到這,闫老伴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生怕一旁的劉叔父再看到自己一眼。